一个婴儿,它能开的了这扇门么。
【滋滋滋……】
它,
在用指甲划木板门。
这家伙,有着令人发毛的邪恶思维。
【滋~滋滋滋!……】
声音停了停。
【哒。哒。哒。】
它在后退……
【哒哒哒——崩!】
木门震动!
整个二层房屋都在震动!
【哒哒哒——崩!】
我靠!
它在撞门!
这‘小杂种’居然在撞门!
【哒哒哒——崩!……哒哒哒!——崩!】
余大叔已经凝视木门老半天了,他像是锁定了门外的目标位置,散弹枪预备!
嘭!!!
一枪,木板被洞穿。
外头的声音也没了,难道那怪胎挂了么。
不,它应该还没死,之前不就没打死么。
大叔的枪法应该还凑活吧。
【哒。】
活着!
是的,这小崽子还活着!
余大叔啐了一口在地上,鼻孔上翻,咬牙切齿的开着枪。
咔咔——嘭!
“我尼玛!”
咔咔——嘭!
“我尼玛!”
咔咔——嘭!
“我尼玛!”
大叔疯了。
真够呛,杨飞也是崩溃的,他特么也快疯了。
余大叔一口啐到了枪管子上,他还伸手去擦,再补啐了一口到地上,舔舔嘴唇:“我……尼玛,啐!”
让杨飞尤为佩服的是,国字脸的余大叔枪法确实很牛逼。
他说自己是雇佣兵,根本不带虚的。
因为他的每一颗子弹,都稳、准、狠的打入同一个窟窿眼。
“老余,怎么着了?”
这会儿应该没声音了。
要么是挂了,要么是跑了,门外很安静,对么。
唔……他们还是不敢放松。
突然间!
声音再次出现。
【嗷嗷嗷……呜呜呜……嗷嗷嗷……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愈演愈烈,声音越来越大了。
就像一个着了魔的孩子提着刀,不顾一切的要捅死你。
【呃呃呃呃……嗷嗷嗷……阿呜呜呜咦咦咦!】
杨飞快绷不住了,猛烈的心跳再次冲击耳膜——噗通!噗通!噗通!
鼓声大作,他的脑子都要白化了。
【哒哒哒——崩!】
“它又在撞了!”
“闭嘴!我看得见!”
“你开枪啊!”
“我的子弹打光了!踏马的——快把那狙击枪接给我!”
【哒哒哒!~崩!哒哒哒崩!】
【嗷嗷嗷!!——咦咦咦!!!——呜咦咦咦!!!】
【哒哒蹦!——哒哒蹦!】
我靠,这扇门松动了!
门闩要被撞坏了!
“枪!”
“接着!”
两人都拿着枪,杨飞的左轮也不是全然无用。
只是他枪法不准,而且在这么阴暗的地方,很难看的情况。
最最主要的,是他浑身汗毛直树,握着枪的手已经发麻了。
失去持枪的感觉了。
【崩!】
“进来了!”
看到了,一个爱小又雪白的身躯,一溜烟就跑了进来。
“开枪!快开枪!”
嘭——嘭!
子弹乱飞,打不到啊。
那小崽子居然爬到了墙壁上,它踏马不受地心引力的控制!
像只壁虎在墙板上爬行,速度极快。
“打它!”
“当心!我靠,别往我们这儿开枪!”
“它在你那边!”
“艹!”
白色的婴儿窜向吊顶,一下就跃到了余大叔的身上,锋利的尖牙啃了下来!
杨飞一发左轮冲击过去。
嘭的一枪,是打中了,这么近的距离再打不着,那要枪还管个吊用!
但它没事,它对着大叔的脖子就咬下来。
咬的是手。
大叔用手上挡,代替了脖子。
可这一下也够疼的。
“额啊——我尼玛!啊啊啊啊!我尼玛!狗东西!你特么个狗孃养的!”
男人奋力的摇晃着,想要把这小家伙给弄下来。
可是不管用,越是挣扎,它就咬的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