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柚,你现在真的很脏,脏到我不愿意碰了,但我也不想看到你和裴鸿煊在一起。”
沈如柚低着头,他不愿意相信她,永远都不愿意相信她。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所以她不过就是骆风的玩物而已。
“随你,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信,那就别再信我,别再碰我。”
她咬着牙,愤怒的宣泄心底压抑的情绪。
骆风只是阴冷的笑着,深谙的眸子里都是蚀骨的寒意,“裴老爷子的大寿,他是不是说要带你去?”
“没有说过,他去找我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是……”
沈如柚想要解释,还是说不出口,她闭上了自己的嘴,反正他又不爱自己,解不解释有什么差别。
“说啊,你怎么不解释?解释不了?身上的吻痕哪里来的?不是裴鸿煊难不成还有别的男人?沈如柚你怎么下贱成这样?没男人你会死,是吗?”
“是!我会死,我天天都想要男人!时时刻刻都想要,怎么了!”
被骆风无情的奚落讥讽,没有半点儿安慰,没有半点儿爱意。
哪怕前一晚他还在爱她,睡醒都是冷漠,丝毫没有温存,他又凭什么这么讥讽她。
骆风冰冷的手攥紧,他的浓眉拧成了一条线,晦暗不明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轻笑道。
“是吗?那我一定满足你,沈如柚我本来想对你好点,我想像以前那么对你,疼你爱你宠你,为什么?你一次次把我的真心往地上踩?”
骆风的眸底看不到一丝的温情,冰冷到让她害怕,她只是身体不住的抖了抖。
“你反正也不信我,更不关心昨夜发生了什么,就算……就算我被人强暴了,你也不在意,不是吗?你只在意你的解语花,只有鸿煊在乎我。”
听到鸿煊两个字,骆风觉得异常的刺耳,他生气的捏着她的肩头,异常的用力。
“裴鸿煊,你爱上裴鸿煊了?你知道自己每天提多少遍裴鸿煊的名字?你越是想要嫁给他,我越不让你嫁,今天我会让裴鸿煊知道你是谁的女人,而且会用最让你难堪的方式。”
沈如柚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眸底闪过怒色,“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
“怕了?不着急,先回去好好接受惩罚,等到晚上,我会让你知道的。”
骆风把她直接桎梏在怀里,故意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挑衅沈如柚的情绪。
她满脑子都是骆风刚才的话,所以骆风到底想要做什么?今晚要做什么?
回到家里,她被骆风无情的推到了床上,他的大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金属暗扣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害怕的想要逃走。
纤细的脚踝已经被骆风给抓住了,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才一晚,你就已经要为裴鸿煊守节了?柚柚,你怎么能爱上别的男人?”
他的大手用力,在她的脚踝上留下了红痕,她看着眼前面若寒冰的男人,心里都是害怕。
“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所以我为什么还要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让他碰你,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它自己出现的吗?”
骆风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眸光阴鸷冷冽,眼底带着恨意。
沈如柚抿着唇,讥笑的看着他,“你不是神通广大吗?你去查啊,不敢吗?怕我真的和鸿煊共度了一夜?”
“沈如柚,别以为我不舍得动你,我既然得不到你,大不了把你送给别的男人,让他们来折磨你。”
沈如柚不再说话,房内的气压也 点的逼仄,她茫然的看着骆风,一颗心已经揪着疼。
“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让他们来折磨我?”
骆风撕碎了裴鸿煊给她买的衣服,扔到了地上,骨节分明的指骨划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你的身体……我已经玩烂了,不想要了,谁出的起四十亿,我就把你交给他,我要让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忍你。”
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滑落了下来,“所以你第一个盯上的人就是裴鸿煊?你觉得他会为了我出这四十亿?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一个被你玩弄的女人,他……凭什么要。”
“试试不就知道了,看看他肯不肯为了你花钱,你总说我毁了你的事业,你的人生,可我从你那个禽兽父亲手里,买回了你的自由,他呢?区区一个亿,就让你死心塌地,我也想看他到底多爱你,舍不舍得为你花钱。”
骆风不再说话,他像禽兽一样扑向了沈如柚,没有温柔,没有眷恋,只是惩罚。
她光洁的肌肤上都是他啃咬的痕迹,鲜血一点点浸出伤口,她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还有躯壳还在。
眼泪无休无止的从眼角滑落,哭声充斥着骆风的耳朵,他却只是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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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