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已经被骆风拉扯了回来,一双大手直接扯开了她浴袍,沈如柚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慌的想要推开骆风。
“柚柚,你还好吗?我们明天能约会吗?明天周末……”
“好……我睡醒了……给你打电话。”
沈如柚才开口,嘴里已经溢出了奶猫般的叫声,暨白在那头着急的继续开口。
“柚柚,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我明天打电话给你,先挂了。”
沈如柚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她愤怒的想要推开骆风,却被他的大手搂住了腰肢,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骆风,你有病吗?没看到我在讲电话?”她生气的对着骆风吐槽。
骆风敛着眉,阴冷的笑了起来,“沈如柚,你现在是我包养的情人,你在我的地盘撩男人,还骂我有病?我就有病给你看看。”
沈如柚看到他脸上染上了一层阴霾,手掌的温度更是传递到了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仿佛要被他掐断了似的。
“骆风,痛……你要捏断我的腰吗?”
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变态?竟然这么伤害她。
“你还有腰?不就是一堆骨头?哪来的腰。”
沈如柚被他气到眼泪直流,生气的推开了骆风,“你这么不满意我,就去找你的小可爱解语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还不想被你碰!”
她才说完,骆风已经不想继续,甩开了她自顾自的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澡,就换上衣服摔门而去。
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泪,三年前的感情真的很美好,现在也真的很伤人。
她自诩自己不是什么痴情的人设,也不是终极舔狗,被喜欢的人无情的伤害,还能义无反顾继续爱下去。
每天多跟他相处一分,对他的感情就消磨殆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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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点。
沈如柚被一阵电话声吵醒,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一道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进来。
“柚柚,睡醒了吗?”
沈如柚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是裴鸿煊,她激动的握住了手里的电话,“是鸿煊吗?”
裴鸿煊笑着点了点头,“是我,电话是我从叶乔那里拿来的,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约人了吗?”
“白天我有点事,晚上可以吗?晚上八点在吾岭广场的凯斯西餐厅吃饭,可以吗?我订位置。”
“可以,晚上我去等你。”裴鸿煊兴奋的声音传来。
“好……”
沈如柚不是青春少女,在听到裴鸿煊声音时,她很明显听出了属于男人的兴奋和高兴,不觉有些 尴尬。
可为了自己的事业,她不得不去赴约,至少裴鸿煊不是骆风那样的人。
收了思绪,她放下了手机下了床,昨晚那半场,床上已经有了一些污迹,她红着脸走进了浴室里,把自己冲洗干净。
跟骆风分手三年多,她都没找过男人,更没发生过这些事。
跟他重逢也不过才两天,已经做了七八次了,她身体敏感的程度也超越以前。
沈如柚十一点出门,十二点才开车到了跟暨白约好的中餐厅。
见到沈如柚,暨白脸上都是羞涩的笑意,就像大学时期的青涩大男孩儿,让沈如柚不自觉的想到了初遇时的骆风。
“暨白。”她拉开了椅子,对暨白打了招呼。
暨白笑着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才把菜单放在了她的眼前,“柚柚,你昨晚摔伤了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的脸上挤出了尴尬的笑容,“我没事,就是家里出现了大老鼠,我怕老鼠。”
暨白明白的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直接叫来了服务生点了菜。
之后暨白想到了最近的新闻,好奇的问她,“柚柚,网上那些新闻……是真的吗?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对吗?”
“嗯我不是,就是得罪了某些资本家被人送进去蹲了两天。”
想起那两天的经历,她的身体还害怕到瑟瑟发抖,无法自控。
暨白意识到她不对劲,原本红润的脸已经被吓得惨白,他知道那两天的经历一定很难受。
“对不起,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尽量赶回来了。”暨白看着她道歉。
沈如柚拿着水杯喝了两口,对着暨白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受了点皮肉苦,精神上受了点折磨,大致上没什么事。”
暨白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吃吃饭,他不停的往暨白的碗里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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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一身出海装,短衣短裤,坐在游轮上,低头看着拍到的照片,眼眸微眯,面如寒冰,好似马上就要爆发怒气了一样。
“真是不闲着,中午下午跟暨白约会,晚上跟裴鸿煊约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