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下一瞬,只见她嫩白的躯体出现在眼前,
“住手……”宁心安的声音带上哭腔,恐惧中带着凄厉和威胁,“我是九千岁的人,你敢动我,就不怕被九千岁报复吗!”
“九千岁?”
“若是九千岁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眼神紧紧盯着她,在她说出九千岁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晃神,
“听闻九千岁爷今日便在这春香阁,你猜,他会不会来救你。”
说罢,男人的薄唇便覆盖上了她正竭力哭吼的软唇,
“千岁……千岁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只怕是九千岁也动不了我。”
周元景看着她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愣了一下,那双迷茫的眼中好似透着悲伤,泪珠从眼角滑落,无声哭泣着,
“千岁……”
她不是他的谁,她仅仅只是一个婢女罢了,千岁怎会因为她,去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男人见她忽然不说话,心瞬间有些钝痛,
如果她知道,今夜要了她的人,正是她方才口口声声喊的那个九千岁,会是什么反应。
周元景没有多想,他今天被三公主的人暗算,投下了特制媚药,普通的解药根本没用,她的用意很清楚,这是要让他消失。
可她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真太监,
“为什么是我?
是萧清月的计策,对吗?”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眼泪扑簌簌地滑落,可即便她怎么哭,她的双眼却还是一片模糊,
便是今夜过后,她都不知道今晚的人到底是谁,
“你知道与否,都无意义。”他顿了许久,桎梏住她的双手才又重新开口,
见她一副死鱼模样,那双眼中充满了恨意,即便知道她看不清自己,更何况他本身也易了容,向来无所惧的他却取来一条腰带,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这句话他没有否认,便这样顺理成章将罪魁祸首推给了萧清月。
原本以为她会就这样认命,却没想到她还是攒着一口力气努力回击,
他紧握着那只奋力抵抗的手,没有再说话刺激她,
“不要……疼……”
直到人完完全全属于他,她才又恢复那副死鱼样,双眼被绑着,浑身提不起力气,她只能在男人身下任其宰割。
听到她的呼喊,男人的动作轻慢了下来,这个过程,他一直都很轻柔,
只是这漫长的过程,他还要忍受她痛苦期艾的哭泣声,嘴里一直呢喃着小声的啜泣,
整个过程,她不知昏厥几次,只知道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衣服也被穿戴好了,眼睛也能看清了,
若非那处地方传来的异样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还以为只是一场噩梦。
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床榻,她现在非常清楚,她真的……失身了。
“……千岁果真便未曾来找我。”在床上呆坐了许久,宁心安才又痛哭出声来。
“……怎么办、怎么办?”她像个小孩子般无助哭泣,千岁若是知晓了,会不会像孟府那样,直接将她送给那人,
或许,当初他留自己在身边,便是这个用意。
即便以前这般设想过,心中有了防备,可如今,她却还是这般无助。
“心安怎么还没回来?”
绿芙焦急等待了一夜,见九千岁都已经回了肃宁府,却不见宁心安,她只好跟着白木容一起在院子中焦急。
“先别担心,或许是千岁让心安处理些后事。”白木容面上虽也焦急,却还是稳住绿芙,
这毕竟事关九千岁,他们还是小心些。
“不,这不可能,千岁这么宠心安,他若是回来,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回来的,更何况,以前处理后事的都是明府的人去,”
她越说越焦急,
“可心安若是想往上爬,这些也是要接手的,不是吗?”
“我……但愿如此。”绿芙焦急,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概率,
可,她的内心就是极其不安,告诉她根本没那么简单。
果然,两人等到日落西山,却还是没有见她回来的影子,
绿芙急得眼中都泛出泪花来,只焦急地说着,
“可我又不敢去问九千岁,我不敢问、心安,你快些回来啊!”
另一边,周元景去了密室里,如今只是空无一人,却难免会有她留下的痕迹。
“萧云婷,你的药真是愈发的毒了!”
他坐在石床上打坐,想摒开昨晚的那一幕幕,却还是不断乱了心神。
寻常男子不过半个时辰便足矣,可他,一个时辰了却仍不知足,若不是怕她承受不住,
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