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该怎么打,看你们喽。”
阿夜的话,也说得很明白了,孟君屹不会轻易对付她,若想找上他,让他动手,有些难。
况且,若是不拿出点实力,对宁心安来说,也达不到训练的程度。
“这有何难。”听了阿夜这番话,她只是挑了挑眉,孟君屹哪会心慈手软。
刚来孟府那会儿,孟君屹时常来她的院中找她切磋,或许只是为了试探她罢了,但确实也没见他怎么心慈手软。
“嗯,你决定便好。”
夜半。
经过阿夜的提点,宁心安决定了,半夜溜进孟君屹的院中,对他暗下杀手。
原本睡得好好的孟君屹,只觉得一股杀气向他袭来,他二话不说便用右手将被子一掀,挡住那人的动作,
手麻溜扯上挂在横木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抽出一旁的佩剑,将屋内的灯火点燃,
“是你。”孟君屹有些眉心微跳。
宁心安来这里干什么,想刺杀他?
要露出马脚了吗?可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大哥,手痒痒了,来找你练练手。”宁心安盯着他有些不怀好意笑了笑。
“不是送了你两个护卫?”
“我打不过他们,”所以,只能来找你喽。
听到这话,孟君屹有些梗塞,打不过那两人,便能打得过他?
他心下一冷,看着宁心安有些无奈的脸,怎么看有点感觉她看不起自己。
“呵,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说罢,孟君屹便提剑朝她刺去,两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
阿夜在院外放风,时不时还打个哈欠,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样子,穿着也很单薄,只是他却似乎还感觉不到冷一般。
倒不是真的不冷,他有内力傍身,身体想热就热,自然也不惧寒冷,但抵不住这困倦,一波又一波攻击着他。
从窗户上看着里面两人的倒影,那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烛火仿佛下一秒便支撑不住凛冽剑气的摧残,兵刃相接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来,
最后,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似乎打在了肉体上,某人被逼退了几步,但同时他也没忽略,那剑刺入肉体的声音,
宁心安打开了房门,脸上带了些气愤,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狠狠将身后的门关上,大摇大摆带着阿夜走了。
“输了?”
阿夜看她嘴角干涸的血迹,虽然擦去了一点,但还是残留了一点。
嘴里蔓延的铁锈味令人难受,宁心安心情有些不悦,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我刺中了一剑。”
可她却也看得出来,孟君屹方才是对自己松懈了,害怕伤到自己,才给她抓住了这个机会。
所以她才有些气愤。
“好啦好啦,跟他打了一架,感觉如何?”
“胜算四成,如果用清山剑法的话,最高胜算能有六成。”
更别提紫极剑法,她方才没有使用剑法,
也没有用雪阳针,
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她对雪阳针,有了一丝丝的厌恶,不愿再去触碰,可这一点,她没让任何人知晓。
这一点异样,若是她自己不去发现,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了吧。
而宁心安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么说,还是可以的,不过,孟君屹是有内力之人,实力自然是会比这种还没有内力的人要强上那么一点,即使他没有使用内力,
这么说来,百兵榜的话,你还是能应付一点的,况且你也已经有对上过几次有内力之人的经验,到时候正常发挥,应该不是什么事。”
想到两天后的事情,宁心安心中有些躁动,打榜的人,都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的人。
在擂台赛上,即便是被打死,也是有可能的事,如果一方不认输,那便是被打死,也不算破坏规矩,
但有时候,这也算是拼个人背景和势力的事,如果你身后有强大的背景,这种被打死的事情,很少会出现。
况且,如果得罪了有权有势之人,后续可能会遭到追杀,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现在这个动荡的朝代,拳头大就是规矩,在听说这里的时候,她也问过阿夜,
“既然如此,他们应该都会隐藏自己的身份,你不是会易容术,为何之前还过得那么落魄,对金钱也很执着。”
“你说的不错,如果只是简单的易容,人皮面具便可了,只是听说,以前有人在人皮面具中放入了毒性物质,秘密谋杀了参赛者,
再加上,如果只是普通的人皮面具,在脸上维持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但是在擂台赛上,一场比赛长的也有半个时辰也说不定,
冒险性太大了,使用的人也少了,若是高级的易容术,倒也还行,能在脸上维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