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疼吗?”萧云尧仍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
“呵。”
她只是轻哼了声,眼底的猜疑慢慢变成冰冷,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问也是无意义的。
林熙悦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猛然推开萧云尧,离他一米远的距离坐着,神情厌恶。
孟府。
宁心安回到院中,叫来思兰打探一番后,才有了些眉目。
“听说,是摄政王妃邀请二小姐出去一聚,她便出府了,只是这出府的时间,奴婢未知。”
“哦?摄政王妃?”宁心安眉头皱了皱,她跟林熙悦在茶楼时,也未曾听说她约了人。
回忆当时情况,林熙悦应该是没有其他事的,这过程中一直都是关于宴会上的事。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点了点头,方才跟思兰了解了下她出府后发生的事,孟无漾的那点事也知晓了,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孟君屹出府前,神色那般慌张,是因为什么。
他如今已经被变相撤职,看着也没有要恢复原职的想法,应该不是官场上的事,
那便只能是孟府的事,如今有用的消息,也便只有孟繁珠的事情。
“沈及。”她思索了番,却也觉得无趣,想这么多作甚,
即便知道了这件事,她也做不了插手,
“这些银钱,之前答应你的。”宁心安将沈及叫来,才拿出身上一直揣着的黑布袋,
见沈及过来,便将银钱拿给了他。
她其实还是有些肉疼的,但总归是饿不死,收买沈及的损失总归还是要小一些的。
沈及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黑布袋,沉甸甸的重量令女孩儿很是不舍,
宁心安表情哀怨,看着沈及将钱袋子接过去,脸上满是悲愤与不舍,但还是强装着镇定,又吩咐了一句。
“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将我的行踪暴露给孟君屹,可知?”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又转身回那棵树上待着去了。
在院中待着无聊,宁心安又拿出上次未看完的话本子看了起来,
这一整个下午,她都没听说有什么事,也没人来打扰她,依旧看着她的话本。
只是令她不知道的另一边,孟繁珠被悄悄带回了孟府,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连思兰和思月都没能打探到,
顶多也只是知晓人已经回了孟府,看着孟君屹的脸色很是阴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用完晚膳后,宁心安又问了一次,只是,还是同样的回答,但这个答案,却更加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这件事,或许得等阿夜回来才能知晓。
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阿夜,这件事也无从说起。
只是看着夜幕降临,也未曾见阿夜出现,她甚至有些怀疑,阿夜是否又去了哪里?
“小姐,奴婢来添些水。”
“嗯。”宁心安坐在铜镜前,总觉得有些不安。
“听闻……二小姐在院中一直哭呢,哭得伤心欲绝,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添水的空隙,思兰见宁心安一直对着铜镜发呆,忽然开口说道。
也不说小姐叫她去打探这些做什么,今日的孟府,情况实在怪异,也是掺了想替小姐分忧的心,她方才偷偷溜入二小姐的院中,才探知了这么一小点零星的消息。
宁心安一听此话,眉头微皱,眼神立即瞟向了思兰,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还是开了口,
“过来,我瞧瞧。”
“啊?瞧什么……”
她的手有些微缩,不知小姐在说什么,但也乖巧地上前。
却见宁心安拉过她的手,一把掀开了她手臂的袖子,见上面已经淤青一片,皱着眉看向自己。
“小姐……这是、这是不小心磕到的。”
见被宁心安发现,思兰有些尴尬的解释。
“不必做这么拼命。”她轻叹了口气,打开梳妆柜的一个暗格,取出一袋子银钱,
这是除去给沈及的银钱外,还剩下的一些银子,本来就是要给思兰和思月的。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拿着。”
“这、这,我不能收!小姐!”思兰推拒着,内心里震惊不已,看起来手忙脚乱。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思月一起,收下吧,我院中只有你们两位婢女,
我也无过多要求,你们能够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便好,”
“不,小姐,这太贵重了……”
宁心安看着她,知道她的顾虑,“我也不是白让你们拿的,我希望你们能做得更好,可否做到?”
“……是,小姐。”思兰听宁心安说得认真,她本不愿收,可却也了解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