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显得有气无力。
“赃货收缴,下不为例。”
盯着她欲哭无泪的小脸,他却也只是叹了口气,
“您说什么?”此话出,宁心安的心却猛然被提高,她方才没听错吗?
“本座声音、很小吗?”
可听了此话,她的泪却忽然大颗大颗疯狂砸落,她压抑着声音,以为屋内过黑,周元景也瞧不见。
“谢、千岁饶恕。”
却不知,她的模样,全被周元景收入眼中,甚至,那泪珠都已经砸落在他的手背,叫他怎么忽视。
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宁心安却有些沉默了,表情有些木。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她会来寻这话本子,所以故意在此……可也不对,千岁应该不会做那等无聊之事,
方才他还质问自己,可他早知话本子之事,那也只能是……
“千岁,您不生气?”
听到她的疑问,周元景也顿了顿,垂眸定定看她。
“气你一人作甚。”
倒是轮到她说不出口来了,
那……方才他那般质问她,却是故意逗之?
“您为何这般晚了、还未睡?”
“倒是快睡了,没想到,贼来了。”周元景的话音有些戏谑,
宁心安的脸烫得像煮熟的虾,有些愧赧,却又重复那句,“千岁,我知错了。”
“好了,时候不早,回去歇息吧,本座乏了。”
周元景的大掌忽然落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俶尔落下这么一句话,
“千岁,我伺候您。”宁心安一听,也急忙将功赎过,便要去伺候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