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安,定是那宁心安搞的鬼,虽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的目的绝对不纯。
也不知她用了何种手段,竟躲过了他的筛查,将信送到了荣王手里。
孟君屹猜得是不错,可宁心安又怎会那么轻易让他抓住把柄,
即便是怀疑,也得拿出证据才行,堂堂大理寺少卿,虽位高权重,可也不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的。
若他还如上次那般轻易对她用刑,她也不会那么轻易便让他得逞。
孟君屹既然没有证据,那便等着吃哑巴亏吧。
张管事已经赶往假山后,只是在那里,他却什么也没发现,这山说起来还挺大,绕了一圈走,只是发现了一只已死猫,这定有问题。
这死猫是何人所伤,他将手探了出去,它的身体明显还温热,显然刚死不久,
可,凶手在何处,明明刚才这边就有声音响起,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绝对是有问题的。
结合王爷信里所说之事,这假山后,定是有什么机关。
只是这机关在何处?
“王爷,在那边发现了一只死猫,身体尚且温热,应该是刚刚才摔死的,不过那里没有发现人的踪影。”
张管事毕恭毕敬地说道,脸上带着一副不怀好意地看向孟达,即便荣王府如今败落,可也不能让一个臣子欺负到头上去,
这孟府确实有疑点,看来那信里说得不错。
荣王的脸色更加黢黑,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孟达,薄唇缓缓张开,讥讽说了一句。
“若刚刚本王没听错的话,是有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的吧,可怎么不见了人的踪影,倒是一只死猫在假山后,
孟尚书,孟府你最了解,说说看吧,这猫刚死不久,你觉得谁是杀死这猫的凶手呢?此人,又在何处。”
荣王的声音字字敲击在众人的心间,便是身居高位多时的孟达也畏惧了几分,
这时候他要是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他也不配待在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了。
刚刚那道女声,明显是小女无漾的,再结合这声音发出不久,自己的儿子也出现在了这里,
看来,孟君屹不是找不到孟无漾,而是,她就在这假山后,但是做着某种尽失颜面的事。
所以,孟君屹才会撒谎称未寻到。
今日荣王前来,估计便只是为了这一件事罢了,他到现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孟达至今不知道自己的乖女儿孟无漾做了什么事,只是还在为她掩护。
“一只畜生罢了,死就死了,王爷何须在意这么多,许是扰了哪名下人的洒扫,才被杀害至此。”
“孟尚书,你知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个,畜生的命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杀死这畜生的人,
如此胆大妄为,孟尚书竟然还为此等恶劣行径的下人做庇护,怕不是,这根本不是什么下人吧。”
“王爷今日来这孟府,便是为了这一名下人吗?臣瞧着王爷今日来此,着实是有备而来,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到底是哪个小人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以至于王爷今日来此兴师问罪。”
孟达冷哼了一声,一下子变得淡定无比。
“兴师问罪?那不若孟尚书亲自去看看这后山是个什么东西,再来跟本王谈兴师问罪!”
荣王听他说话的态度,心里顿时又是塞了一口火气,就算是被人算计,当枪使了,他也不在乎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有封号的王爷,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战功赫赫,即便是失去了双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辱的。
即便皇朝换了皇帝,可那也是他的弟兄,
他再怎么说,也是皇族之人,皇族之颜面不可灭,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仅这一方面,萧茂安再怎么说,也会站在他这一边。
一个臣子,凭什么踩在他的头上!
“王爷莫要说些气话,若这假山后什么都没有,王爷当如何?”
“本王当如何?你一个臣子,还敢要求本王该如何?你是以为,现在还是之前那般吗?
即便是换了另一人当皇帝,本王的地位依旧屹立不倒,你以为你一个臣子,能要求本王如何?”
荣王不屑说道。
“好!既然荣王要看,那便看,下臣只是区区吏部尚书,自是比不过王爷,也担当不起蔑视皇族的罪名,这便让王爷弄个清楚,只是到时候,我们两家的亲事,也就此作罢了!”
“结果如何还未定呢,孟尚书可别太早下定论,就算作罢,也轮不到你来提,今日孟府的所作所为,本王必将告知陛下一番,亲自请去这桩婚约。”
荣王的手指节在咯咯作响,心中冷哼,如今这事若是真的,他便是作罢了也不亏,若是假的,见孟达这般态度,与他们的连亲,不要也罢。
“叫人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