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宁心安掀眼皮看他,一时猜不透。
阿夜的实力确实很强,是她见过为数不多的,仅凭感觉便不敢小觑的高手,“你只是想一直赖在我这里,对吧?”
“你说的什么话,我是给报酬的。”
“不需要,你的报酬我可接受不起,况且,你不是说走了,怎的还待在孟府?”
“怎的,你要我来我便来,要我走我便走,多待一会儿又怎样?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不懂?”
两人正吵得起劲,忽然门口被敲响。
“小姐,小姐!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今日思兰对这些事颇为上心,便一直守着宁心安,看见她房屋的灯光亮起,里面似还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她倒是有些害怕。
“思兰,无事,你回去歇着吧。”
“不,小姐,可否让我进来看看。”
房门被打开,宁心安还穿着一身的青色衣裙,并没有要睡下的意思,她知思兰是担心自己,所以也没有阻止她。
“小姐……你无事便好。”看了几眼屋内,见并无什么异样,思兰才安心下来。
“回去歇息吧,无什么大碍的。”
这傻丫头,若是真有什么事,她过来只会增加她的危险,且说不好还会白送一条命呢。
将她送走后,阿夜才重新露头。
“回你的偏房吧,我要歇息了。”
她叹了口气,身心也有些疲倦。
“我说的事,再考虑考虑呗,我瞧你骨骼惊奇,定是练武奇才,真的,我教正合适。”
“滚。”
她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胸腔吐出一口混气,嗓音清冷。
阿夜见她满脸疲倦,也不再打扰,去了耳房休息,其实这几日,他也一直都在这里,只是宁心安没有察觉罢了。
在知道不是阿夜做的事后,她瞬间放松了不少,但这事还没完,
真是没想到,孟无漾竟会在婚前失贞,若她猜得不错,那男子应该就是前些天思兰说的那位王家公子。
思及此,她忽地一笑,面色尽显沧桑,
孟无漾,她真是太过于放任她了,那孟君屹知道关于镇北侯府的事,定是那孟无漾做的,她自然是不会放过她,这机会来得便是这么巧。
弄清楚了元凶之后,宁心安才安然睡下,她与阿夜又达成了先前的约定,时间不多了,她需得赶快解决孟府的事才行,
可这个节骨眼上,断不可能让阿夜出去顶罪,那她需得找个方法,将那王舒给抓住。
这事交给孟君屹倒是好,可,这是他妹妹的清白,他定不会这般大义灭亲,孟府也会极力将这件事压下去。
第二天。
“你可能从孟无漾那里,偷一只耳坠回来?”
“嗯,你是想做什么事?”
阿夜有些疑惑,她今日显得有些不一样,不似昨日那副单蠢模样。
“这封信,送到荣王世子手里,你可能做到?”她眉毛轻挑,嘴唇微勾。
“荣王府?”阿夜疑惑,怎么跟荣王府扯上了关系。
“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区区小事。”
阿夜轻哼一声,便带着那封信离开了。
这封信是宁心安写的,不过却是仿照孟无漾的笔迹,看不出什么花样,思兰倒是个不错的帮手,她竟学会了孟无漾的笔迹,这才令她有了一丝的好想法。
“叩叩。”
偏房的门被敲响,思兰这才慌忙打开房门,便见自家小姐站在门口,朝着里面走了几步。
“小姐,您来了。”
“嗯,来看看阿月如何了。”
经过一日的调养,阿月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可以开始伺候了,不过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宁心安吩咐她多休息一日。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往后,阿月一定会尽心竭力保护小姐的!”
阿月说得毅然决然,誓死将小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嗯,你有这个心就好,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今后既是我的人了,我便重新为你取个名字,叫思月吧,如何?”
“是,多谢小姐赐名。”
阿月又开始眼含泪光,她的名字取得很随便,本也只是因为别人叫得顺口才取的。
思月,名字中也带着一个月字,可那不一样的,这是小姐用心取的名字,将她放在了心上的。
慰问完人后,宁心安又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才回了屋子里,今日她要出去一番,不过她的行踪如今还不便让她们知晓,便独自一人前去了。
来到上次的铁匠铺,宁心安取出新制作出来的金针,爱不释手摸了一下。
这可是金针,金的,还是从千岁府送去的金子做的,她是舍不得丢弃的,这一副针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