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软的不行,组长直接来硬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攀上沈总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啊?我这好说歹说的,不顶用是吧?人家都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不要得理不饶人。”
张诗予弯腰捡起地上的拖把,吓得几人纷纷往后退。
她没有再继续攻击:“什么叫得理不饶人?有理我凭什么放过你们?哪像你们,没理都要占三分。”
说完,她把拖把放回原位,去找安保部调监控了。
遗憾的是,那个卫生间的摄像头安置在外面,那两个女人用的是卫生间里面的工具,污水恐怕也是洗拖把的污水,并没有被拍下经过。
拿不到证据,她一下子没了底气,这口气,怎么才能咽得下去?
她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去附近的服装店咬牙‘斥巨资’买了一套衣服,周边可没有便宜的小店,只有各类中高端品牌。
买好衣服,再去酒店开了间房,得把身上清洗干净,天知道这一路上她顶着那么多人异样的眼光有多难受。
而且,这一套下来,她心都在滴血。
比起她的狼狈,那两个同事根本屁事没有,只有衣服上有不明显的水迹。
浓缩的脏水都被泼到她身上了,拖把上剩下的都是被稀释的。
回到公司,或许是看出来她没找到证据,那两个同事又开始在她耳边嗡嗡的闹事。
这一刻,她想到了沈时景。
在这里,能帮她的,就只有他了吧?
她用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把事情经过都发给了他。
算是孤注一掷,希望他不会袖手旁观。
就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沈时景出现了。
她的期盼得到了回应,沈时景就像救世主,将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他解决事情雷厉风行,既然工具都是出自保洁那边,他直接叫了保洁过来询问。
保洁指认是那两个同事问其要了装水的盆子,还说会帮着把拖把涮干净。
事情真相大白,沈时景轻描淡写的开口:“你们两个,可以不用来上班了,去领工资走人。走之前,把张诗予的衣服钱赔了。还有组长,既然你管不好部门的人,说明你无能,换人。”
组长脸都白了,她没想到自己就只是帮了个腔,也被牵连了。
那两个女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完全没有之前在张诗予跟前的嚣张。
这么光明正大的撑腰,让张诗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沈时景甚至警告所有人,要是再为难她,下场一样。
她呆呆的看着沈时景,他此刻在她眼里,熠熠生辉。
这次之后,张诗予在公司的日子的确好过了许多,至少没有人再敢在明面上为难她,至于背地里还说不说闲话,那她管不着,没听见就当没有。
过了一阵子。
沈时景要出差。
临走之前他交代了许多,因为不知道一周之内能不能回来。
他去外地肯定要带上小贺,张诗予主动说自己可以打车上下班,不想给人添麻烦。
沈时景也没说什么。
没曾想,他走的当天晚上,悠悠就发起了高烧。
张妈急得团团转,六神无主之下,说要打电话告诉沈时景。
张诗予拦下她:“张妈,沈总在出差,肯定很忙,又离得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这里有我,没事儿,我们现在就带悠悠去医院。家里还有会开车的吧?快安排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