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小家伙们跌跌撞撞的追逐打闹,只能说穿得厚实除了保暖这一个作用之外,还能抗摔,摔了也不会疼。
到了一栋别墅前,两个小家伙被人家种植在墙头的各色菊花吸引,怎么也走不动道儿了。
陈韵初也看到了那些菊花,不得不感叹,这家的主人是个懂得享受的雅致人。
所有菊花都被养得很好,一大朵一大朵成团的簇拥在一起,还有不少名贵品种,垂挂在墙头,形成了惹眼的风景线。
不光墙头,里面的庭院里也是大片的菊花。
两个小家伙扒在人家的大门上往里面看,这多少有点不礼貌。
陈韵初将他们拉开:“不能这样,不礼貌哦~”
乐乐听话,不再上前,只是目光还是没从花上挪开。
悠悠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主儿,她非要扒在人家门上,还一直嚷嚷着要摘花,动静颇大,赵姐想上前把她带走,她就撒泼哭闹。
陈韵初只能祈祷这家的主人不在,不然可就丢死人了:“悠悠,咱们回家之后,妈妈让人给你送几盆菊花到家里好不好?这是别人的,不可以要。”
“我不!我就要!”悠悠的小性子上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陈韵初心中火起,只想给她来一下,让她长长记性。
但一想到回家后沈时景肯定会甩脸子,她又忍住了,这可是他的宝贝丫头蛋子。
更尴尬的事发生了,这家的主人一直都在家,而且被悠悠的声音惊扰得,从楼上的窗户探出了头来。
陈韵初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打扰到您了。”
窗前的人没有说话,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许怪异的女人。
明明在暖气充裕的家里,却将自己裹得很严实,黑色大衣、加同色帽子,丝巾挡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冷清的眼睛。
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来,女人格调高雅,颇有贵妇风范,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对方不表态,无异于厌恶。
陈韵初只好强行抱着哭闹的悠悠‘逃走’,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回到家里,她气不打一处来。
恰好沈时景忙完了,从楼上下来,询问她:“怎么了?”
悠悠还在抽噎,扑进他怀里委屈巴巴的盯着陈韵初,就好像遭受了亲妈的虐待一样。
陈韵初终于是忍不住了:“沈时景,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看到人家墙头和院子里种了菊花,她非闹着要摘,拉都拉不走,在那里撒泼,人家主人在家呢,你知道有多丢人吗?”
沈时景没把这当回事:“我让人照着那家人养的花,都买来就好了。”
这种要什么给什么的教育方式,陈韵初是不认同的:“我知道你爱孩子,但爱也分很多种,溺爱是不可取的,懂吗?我也说过给她买两盆来,可她不愿意,就要摘别人家的,这叫无理取闹,问题很大!”
沈时景有些头疼:“她才多大?你确定她懂这些道理?我觉得三岁左右再教她怎么做人也不迟,三岁之前,就让他们活得开心一点吧。你也不要生气了,这是小问题,没必要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