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问有没有关系,那就是没关系。
陈韵初对沈时景本来就没有抱任何幻想,这幅画,是意料之外。
姜梦芝在玩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则新闻消息:“这什么啊?”
“什么?”陈韵初好奇的凑上前,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她怔了一下。
那个偷画被沈时景送进局子的男人,竟然对帽子叔叔承认了自己曾经猥亵这个画家的事实,偷画和猥亵双罪并罚,估计判得不轻。
“新闻里说这男的在拍卖会后尾随买家,偷偷砸了人家的车窗企图偷画?买家不是你们么?”
姜梦芝还不知道这事儿,满脸的探索欲。
陈韵初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就是这么着,反正就是,挺倒霉的。要不是这个男人,这幅画也不可能最后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沈时景多花了不少钱不说,还搭上一扇车窗。”
“车窗当然是找那人渣赔啊!”姜梦芝很气这位画家的遭遇:“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这个人渣才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人渣也会愧疚么?人都死了,他现在忏悔有屁用。”
是啊,迟来的忏悔,除了恶心人之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要说那人渣对这位画家有真感情,那就真是恶心之最,对一个孩子产生遐想,并且伸出罪恶之手,真的罪该万死。
一直到晚上,姜梦芝才离开。
她是故意在沈时景回家之前走的,她现在的心态就是,不太待见这个狗男人。
她一边为了陈韵初不能直接指责沈时景逼生的恶劣行径,怕撕破脸让陈韵初日子不好过。一边又心里气,只有不碰面才能完全避开矛盾。
别看她平时没少跟陈韵初开沈时景的玩笑,还不止一次替他说好话,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向着好闺蜜的,一切为了友谊~
夜里十一点多,沈时景的车才出现在沈宅大门口。
陈韵初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正在一楼找水喝。
迎面撞上,她脑子里浮现出的是早上他给她递卫生棉的尴尬,于是埋下头就往楼上走。
沈时景突然叫住她:“喂。”
她脚步顿下:“干嘛?”
“你裤子。”
陈韵初:“?”
她扭头朝后看,什么也没看见,反应过来,顿时脸颊羞红,逃也似的跑回房间。
沈时景的眼睛真毒,她裤子不小心染了一点。
换完裤子,她趁着他去洗澡的间隙,仔细寻找床上有没有被弄脏,还好,并没有,不然还得换床单。
突然,她想到了当年第一次和沈时景见面的场景。
那会儿她刚来初潮,没人教她,她还以为自己得了病。
那天可比今天还要狼狈,裤子上的血迹模糊一片,还挨了毒打,一路从洗衣服的河边走着回家。
只是不同的是,她现在什么都懂了,也知道女孩子这点事儿得藏着掖着。
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糗,是那时候。
有时想想挺神奇的,初见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沈时景已经成年了,他们不管是从家世背景还是从年龄上来看,都不可能凑到一块儿。
谁能想到,现在他们日日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