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橙汁跟他碰杯,心里道:就是因为你在我才不喝,喝醉了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她才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余恩恩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台留声机放在这里,唱针落在黑胶唱片上,发出的音乐声悠长。
用过晚餐,余恩恩朝他伸出手,“徐先生,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上次在年会上,是他跟明绥跳的。
徐幸止笑着没有拒绝地握住她的手,随后稍稍用力,就直接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脚步如此整齐。
余恩恩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低声问:“我跳得好,还是明二小姐跳得好?”
“自然是......”
徐幸止还没说出口,余恩恩威胁的目光就看向他,仿佛他今天晚上敢提明绥半个字,他就死定了。
他道:“谁能跳得过你啊?”
“那是!”
余恩恩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揶揄。
音乐还没听,余恩恩的手已经从徐幸止的后背游走在胸膛,她指尖儿勾着徐幸止的领带,笑着问:“徐幸止,时间不早了,泡温泉吗?”
“好啊!”
他居然一口答应。
余恩恩还有些震惊。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徐幸止就上楼换衣服。
余恩恩把两个人的泳衣都准备了,她抱着自己的泳衣去隔壁,她神神秘秘的,“一会儿见。”
徐幸止失笑,拿起余恩恩给他准备的新的泳衣,倒是对他的尺寸很了解。
他刚要去换衣服,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打开的行李箱,看到行李箱的角落里安静地躺着一个小盒子,显眼的超薄、零感、润/滑的字眼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