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时白色的烟圈扑面而来,沈听宛躲闪不及,下一秒唇就被男人攫取了。
谢谨殊不粗鲁,甚至很照顾她的感受。
不,准确说他就没把自己当成女人,而是一个宠物。
宠物要哄,女人则没必要。
沈听宛在他怀中惴惴不安,时刻都想着如何开口,如何让谢谨殊松口帮忙。
她不能被白白占了便宜!
就在谢谨殊的手挑开她胸前的扣子时,沈听宛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
“别!”她叫停,双手颤抖的不行,“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到,你万一是骗我的呢?”
谢谨殊闻言轻笑,呼吸间是浓烈的烟草味。
沈听宛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息,可男人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渐渐下移。
“事儿都没做,就敢要结果?”谢谨殊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生怕她无法理解。
而他的话直接将沈听宛踹入深渊。
须臾,沈听宛松开死咬着的唇,“只要我爸爸没事!只要法院不来催债,只要……”
谢谨殊盯着她,不由得狭起眼眸来。
就在沈听宛以为男人准备继续做下去的时候,谢谨殊却一把推开了她。
起身的那一刻,他顺势拿起了旁边的手杖。
沈听宛瘫软在地,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哪里做错了。
直到头顶传来谢谨殊凉薄的声音,“做了谢家的女人就收收心,贺白宴不是你该惦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