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歪道手中,一定是危险了!几个年轻弟子怕是救他不回。”
刘有才踏前一步,凑到卫箫耳边,悄声说道:“我二人定然不行,各位长老也忙着处理试剑盟的事情,但眼下还有一人,唯有他,可救我剑门于水火!”
“还有一人……还有一人……难道是…?”卫箫琢磨着,突然脑中闪过一个人影:“你是说,韩师哥?”
刘有才点头。
卫箫疑惑道:“韩师哥多年前不是因为小师弟的事和师兄你闹翻,发誓终生不再理会剑门事务,他肯出手相助么……”
刘有才苦笑一声道:“我已修书一封,说了好些好话,让弟子代为转交。你韩师哥只是性子倔,其实对剑门,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卫箫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说出口道:“可是当初,正是因为小师弟,韩师哥才会离开剑门,如今让他救别的人还好说,让他救小师弟,只怕他是不肯的。”
刘有才长叹一口气,抚摸着胡须颤声说道:“当年是小师弟的不对,而我们几个护着他更是不对!韩师弟他受委屈,我在信中已向他道歉,这么多年,想必韩师弟也该释怀,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如果他愿意带小师弟回剑门,我欠他一个人情,他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就是让我将掌门之位给他也没什么!”
“师兄……”卫箫脸上五谷杂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刘有才心绪已定,不再迟疑,一锤定音道:“卫箫,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由剑门的几位杰出年轻弟子去找韩师弟,请他出山。而你就暂且不用管了。现在收起你的情绪,做出个长老的样子。”
“好。”卫箫点头,脸色逐渐恢复平静,但心中依旧波澜起伏。
刘有才上前拍了拍卫箫的肩膀,正声道:“如今天下看剑门,就是在看你我二人,凡事要慎重再慎重!”
卫箫心神恍惚。
接着刘有才一甩衣袖,朝卫箫摆摆手,怒气冲冲的道:“大清早来我这闹腾,赶紧回去,也不怕门中弟子笑话!”
卫箫闻言哼了一声,转头就走,同时还不忘铿的一声把剑插回剑鞘。
刘有才注视着卫箫远去的背影,思索着年轻一辈中可以担当此任的人选,心里有了主意。
剑门小师叔被掳走,在剑门之中,伤心的人可不少。
羽衣相当的自责,恨自己没能在小师叔受伤之际保护好小师叔。虽然在她心里小师叔天下无敌,但那个人竟然出手偷袭,当时的小师叔可是已经受伤的倒在地上,没法还手,不然羽衣想,再给那神秘人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偷袭剑门的小师叔啊。
羽衣在心里咒骂了那人几百遍,更让人生气的是,那人竟然当着她和雨萱的面出手,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羽衣想着,什么时候自己剑法大成,像小师叔一样厉害,一定要那人瞧瞧,当初被他一把推开的人,现在他再也招惹不起。
“小师叔,我以后一定保护好你!”羽衣一边刻苦练剑一边在心中发誓。
雨萱也很伤心难过,看不见小师叔,她一个人默默的回到院子里,一个人将桌子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空空的酒杯,少了对饮的人,雨萱深深的遥望着远方,将牵挂寄托在眼眸上,“小师叔,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当然,最最伤心难过的,莫过于偏潮阁的那位年轻道冠。
话说那日,众弟子都赶往试武台,观看剑门小师叔林潜与惊刀门长老秦磨的对阵,唯独江年,因为一早就赶往瀛洲城,又从瀛洲城一个往返,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去礼剑阁等待小师叔出关。好不容易等到小师叔的一句承诺,江年心下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回到偏潮阁就倒头大睡起来。
等他睡醒,正好是傍晚,其他弟子都出去吃晚饭,然而江年刻意不同偏潮阁的弟子一起,而是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上好新鲜的清江鱼,悄咪咪寻到了那个和小师叔约定好的地方,一个无人知晓的桥洞底下,带上他的佐料,烤架,点起柴火,开始香喷喷的烤鱼。
撒上盐巴调料,金黄色的油滴从鲜鱼上滴落,散到柴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江年拿上刻刀,小心翼翼的在鱼肉上划了几个口子,让蒸腾的热气穿过鱼骨,带着孜然蒜味的香气香飘十里。
火舌在鱼下肆意跳动,发出滋滋的声响,江年一边转动自制的木质烤架,一边嘴里哼着小曲,嘴角被鱼香味馋出了口水,这不仅仅是鱼香味,还是属于他江年爱情的香味。
焦脆可口的烤鱼已经准备好,烤鱼的香味已经让江年魂飞九天,他相信待会小师叔过来,也会深深为之迷醉。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先吃,一切都要等小师叔先来,小师叔先动口,他江年才能跟上一口。
江年等了半个时辰,不见林潜踪影,想来是小师叔太忙,他心里笃定道:“像小师叔这么言出必行的人,说来那是一定会来的!”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江年猛的咽口水,将烤鱼再次热了热,他猜测:“小师叔既然要传我秘诀,说不定是想收我当关门弟子。我可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先吃,说不定小师叔就躲在哪考验我!”
然而此刻,林潜已经被降煞子带到了距离剑门八百里之外的地方。
最后,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