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智商与感情，所以是有人利用了她，我把她带过来也是想要问清楚怎么回事。”
周则按了一下眉心，点头。
女鬼站在两人面前，眼睛死死盯着苏念语：“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只说让我帮他，他会帮我修炼，并且给我想要的东西，那个道士可比你好多了。”
苏念语笑得无邪：“你放心，我不仅会送你下地狱，也会送他下地狱的，到时候你们俩结伴同行，你可以继续跟他做朋友。”
女鬼气急，本就可怖的脸，扭曲起来更加难看。
“就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幕后黑手吗？”周则压着情绪问。
他们已经知道周霖的死不可逆转，但那个利用了周霖的人，他们也不可能放过，可他们不是没有查过，但这种事他们根本无从查起。
如果不是手头上还有不少事需要处理，他们早就去找苏念语了。
“想要调查肯定是可以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苏念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