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赶紧逃命去吧,以后不要再仿造官印和鱼符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顺便麻烦你帮本官雇个马车,我要回老家一趟,短时间内不回来了。”
望着难掩激动的周通,范信微微一笑。
“寺卿刚才还在苦恼求告无门,转眼又收贪官的脏钱,难道不怕这些钱是从那些枉死的将士身上攥来的?”
拍了拍僵在原地的周通,范信大步离开房间。
张欢等人迎面走过来,小声问道。
“寺卿,抓吗?”
“抓吧,冒充本官索要贿赂,这小子不能再留了。”
就在张欢拔出刀时,大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周通走出来喘着粗气道。
“兄台,你说的对,这些黄金上面沾满了兄弟的鲜血,本官不能收它!”
“请你派几个人把黄金送回洛州官府去。”
“狗日的吴司马也太小瞧人了,我堂堂大理寺卿什么场面没见过!”
范信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有些不敢相信道。
“这些钱你不打算要了?”
周通摆摆手道。
“不要了,我准备去三法司告御状,为那些枉死的兄弟讨回个公道。”
“如果我回不来的话,还请兄台给贱内一口饭吃。”
“拜托了!”
说完周通郑重的朝范信鞠了一躬,态度极为坚决。
范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意。
“张欢拿笔来,本少爷要给范寺卿写一份状纸!”
“是!”
半柱香后,范信吹了吹墨水把状纸交到周通手中。
“范寺卿,在下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多谢!”
“保重!”
看着周通离去的背影,张欢感慨道。
“寺卿,这个人和您有点像啊,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主。
“兵部这等衙门又岂是他一个庶民能告赢的。”
范信收回目光把金龙宝剑扔给他淡淡道。
“周通有本官的手书虽然能畅通无阻,但难保受理衙门不会敷衍。”
“去吧,带着本官的金龙宝剑去调一支千牛卫队保护周通。”
“就当是朝廷对那些阵亡将士的一种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