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是你通向成功的唯一钥匙。”
朱祁钰劝学。
陶鲁赶紧磕头谢恩。
“你们两个也是,进了讲武堂,必须要努力学习,不可辜负朕、辜负尔等父母一片冰心。”
“小子等谢陛下教诲!”三人齐齐叩拜。
陶鲁又跪下,诉说其父陶成的谢恩之词。
朱祁钰大为感动:“陶成对朕的忠心,朕看在眼里。”
打发走三人。
冯孝禀报:“皇爷,方总督送来七百多个已经阉割完毕的孩子,您认为应该安置在哪?”
“方瑛有心了。”
朱祁钰颔首道:“去内书堂吧,以前内书堂请翰林院翰林讲课,从今天开始,由有学识的太监讲课。”
“宫中是宫中之事,不许外朝插手。”
“明白吗?”
侍讲学士给太监授课,慢慢的就把太监带歪了,太监会成为文官在宫中的傀儡。
朱祁钰让这些不懂汉话的土司孩子学汉话,学知识。
就是杜绝这些人,被文官侵蚀,日后会成为他的羽翼。
“奴婢明白!”冯孝磕头。
“读懂多少大道理都是没用的,要学会脚踏实地,踏踏实实做事即可。”朱祁钰叮嘱。
朱祁钰刚打开奏章,又想起一件事:“欧信上书,想纳段思娥为妾。”
“皇爷的意思是?”冯孝小心问。
“段思娥是个将才,做欧信的妾有点委屈了,赐平妻吧,赐其特许随军打仗,先赐四品恭人,未来可按照战功封爵。”
冯孝讶然,没想到皇爷竟对段思娥如此垂爱。
也是,皇爷对妇人多有垂青,听说京中很多妇人,在家里为皇爷立长生牌,感激着皇爷呢。
“奴婢这就去传旨!”
朱祁钰颔首:“告诉欧信,朕希望他做韩世忠,段思娥是大明的梁红玉!”
冯孝看出来了,皇爷是故意太高欧信和段思娥的身价。
没人吹捧欧信,干脆他这个皇帝亲自下场吹捧。
而在山西,大同。
舒良怒拍案几:“该死的龚辉!竟和叛臣搞在一起,他要干什么?造反吗?”
他这个太监,其实是山西督抚。
他正在犁清山西。
俞山和俞纲,也得听命行事。
此刻,他正在大同,亲自募军。
郭登亲自陪同。
“厂公何事震怒?”许宁小声问。
许宁是许贵的儿子,永新伯许成的孙子,因为没有世券,所以没有袭爵。
“东厂的私事。”
舒良收敛怒容,想着晚上写请罪书,陈于陛下:
“说正事吧,皇爷下旨,令山西以征兵的方式,移民广西和河套,二位怎么看?”
他知道,皇爷看重许贵,所以对许宁另眼相看。
郭登不用说了,那是皇帝的心腹。
“厂公,标下以为此事并不容易。”许宁什么话都敢说。
“为何?”
许宁苦笑:“朝堂把山西治理得太好了,百姓虽然过不上什么富裕日子,起码不饿肚子,饿不着肚子,谁愿意做异乡鬼啊!”
这倒是,山西虽然不富,但肯定不穷。
因为山西人善于经商。
地下还蕴藏着海量的煤矿,百姓不缺吃不缺穿,自然不愿意离乡了。
他看向大同巡抚杨宁。
杨宁苦笑:“许游击说得对,山西百姓愿意经商,不愿意当兵。就算中枢征兵,怕是也徒劳无功。”
“那有什么办法?”舒良也没辙了。
中枢看到的只是数字,看不到民间真实情况。
“怕是只能强征了。”山西巡抚沈固苦笑道。
“强征绝对不行,万一皇爷追责下来,谁都吃不了兜着走!”舒良犯难了。
就在舒良犯难的时候。
范广却已经率军西进,先传信镇远关,和镇远关联络信息,又联络在甘肃镇的寇深。
从入甘肃开始,寇深看到的是一片荒凉啊。
想繁荣甘肃,没个百年,恐怕都难。
关键此地位于前线,就算重建起来,一场战火,就会沦为灰烬,所以重建不如不建。
寇深也头疼。
他给中枢上书,皇帝御笔批复,兴建甘肃,不计后果。
寇深知道,当初皇帝承诺他的,没有食言。
这时,寇深收到甘州卫信报,有一股规模庞大的骑兵,正在越境。
“看来前面的一万多骑兵,只是前锋。”
寇深看向河套的方向:“不知道原布政使收没收到本官的传信。”
他离京之前,带来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