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但是您这么多年都没给过谁面子……” “再说吧。”齐达维呵呵,看看年轻人:“诺诺把事情做得很漂亮。” 杨景行点头。 齐达维眼睛睁大了点,声气也高点:“我当爸爸的,她妈妈,不会反过来让她难办难堪!” 杨景行似乎是犹豫点头一下。 齐达维得坐起来些才能拍一下年轻人的膝盖,又想起艺术了:“你写一首交响曲要多长时间?” 这怎么说呢,著名作曲家得介绍一下自己了:“我就两首,第一首没花很多精力,第二首复杂些,反正有空就想,估计三四百个小时。” 齐达维也是搞过音乐的:“自我否定的情况多不多?” “多,都一样。”杨景行还瞧不起长辈:“你写过的歌肯定不光发行的那些。” 齐达维想了一下,突然开始摇头得撇嘴:“人呐,痛苦就是想得到别人的认同。” “也不一定。”杨景行还真敢吹:“让自己满意可能更难。” 齐达维好笑:“我们家两个女强人。” 杨景行呵…… 现在停个车真难,搞得没办法了,代驾在得到车主和商铺老板的再三确认后把车顶上了酒吧前的步行道,得侧摆着别压盲道,还交代车主走的时候千万小心点别刮了,金贵着呢,一个同行陪人一个保险杠壳子被坑几千。 走进酒吧,杨景行也有时间没来了,多看看有什么变化,舞台音乐设备的确是又下了些本钱,桌椅也换了一批。除了调酒大师傅,服务员好像都是生面孔了。台上正在唱歌的是个女孩子,算是民谣风格吧,乐队伴奏,贝斯手也是女性。 生意没传闻中火爆,大约四五十个客人,除了舞台外侧方那个位置其实不算很好的小卡座上的三个女生,好像再没有四零二的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