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没机会体会这么亲切感。” 杨景行说:“我有,你没有。” 大家笑,卢佳燕又调转矛头对喻父:“叔叔,他们从小就没得爸爸,我和我家里,关系也不多好……看到您真的好亲切,我再敬您!” 喻父似乎难以推辞,只能说:“你少喝点……” 喻母感怀:“是不容易,盼盼哥哥还能干。” 卢佳燕似乎醉了:“我们吃的那些苦,欺负,像昕婷他们,想都想象不到!” 杨景行发神经附和:“练琴苦?苦什么苦?” 喻昕婷又是悔过认错的样子,让齐清诺教训起杨景行来:“你有资格说?”再马上跟卢佳燕表明自己的资格:“服务业是不容易。” 卢佳燕看齐清诺,似乎千言万语难以表述,只能用力摇摇头。 喻母安慰:“盼盼出息了,对哥哥嫂子好点。” 卢佳燕突然气愤地讲述:“老家修房子,那点钱真是好不容易……你看有些人,有好阴暗,血口喷人我们在外面赚不要脸的钱,我婆婆一个人在老家,要去拼命!” 大家有些震动的样子,付飞蓉无奈:“行了……” 卢佳燕又高亢起来:“我就等着,等到哪一天,我请他们来看,看盼盼到底在做什么!” 付飞蓉更加无奈:“行了……” 齐清诺诚恳鼓励付飞蓉:“你嫂子不会失望。” 付飞蓉笑笑。 卢佳燕陡然换目标:“杨景行,我敬你,我和盼盼一起敬你!” 杨景行客气:“你是主人,我敬你。” 卢佳燕看看杯中的三分之一,勇猛:“我干了!” 杨景行也喝了不小一口,然后对付飞蓉叫苦:“遇到对手了,嫂子隐藏这么深。” 大家一乐,卢佳燕也不好意思:“……吃菜,吃菜,昕婷,安馨……” 服务员在门口跟前来吃饭的人道歉今天没菜了,屋里桌上越来越丰盛,到摆不下的程度了,付尚坤才在大家的邀请下坐下来,并且马上给喻父和杨景行各来一个下马威。 喻母也渐渐明白了:“杨景行就住在这里的?” 卢佳燕摆出惊讶的表情:“走进去五分钟,昕婷的家教嘛,我们原来做了一段时间的外卖。” 喻母还要猜想:“来这吃饭才认识哦?” 卢佳燕点头比付飞蓉用力得多,并且更加积极愉快起来:“那段时间经常来,都是十二点一点,一般就是点两个菜,一个人,好快吃完,就走了,看得我越来越稀奇……” 齐清诺表扬男朋友:“不错嘛,引人注目。” 卢佳燕哈哈大笑,对喻母显摆:“也是盼盼胆子大,该她命好,她去跟他说唱歌的事,撞枪口上了……” 安馨今天比喻昕婷和付飞蓉的话都多:“也是因为盼盼有她的特质才抓住这个机会,不然很难。” 杨景行对付飞蓉说:“你看安馨多会说话,把我们两个人都抬举了。” 安馨就闭嘴得笑都不笑,付飞蓉和喻昕婷嘿嘿。 喻父明显不太讨厌白酒,一瓶干了后没强烈阻止卢佳燕开第二瓶,并且敬酒谢谢主人的招待,还有杨景行对女儿的帮助。 杨景行总是不愿意接受感谢,导致喻母帮起丈夫来:“……我们不太会讲话,昕婷也不懂事,不过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好人也是个能人,能这样对我们……李教授说的,那些乐团大指挥想和你见一面,你都不给面子……” 齐清诺笑得真不好意思了,杨景行更失去了方寸分寸:“李教授就是爱吹牛。” 喻父严肃起来:“她不是,跟我们说这些的意思我们也明白,昕婷以后就交给你了……” 杨景行哈哈连连阻止:“不对不对,您这话说错了,罚酒,我陪您,不多了,我干了。” 兰静月哈哈哈,假装看电视的服务员也乐起来,喻父自己都讪笑,付飞蓉和安馨也不太收敛。 齐清诺表情也灿烂,责怪男朋友:“你还好人?” 喻昕婷最没脸见人,大家也看不见她的脸。 喝了酒,喻父换正确的语言:“我们也跟昕婷说了,平时是同学是朋友,但是上课,专业问题,老师就是老师,一定要尊重,遵从,再贪玩心不在焉,该骂的骂……” 齐清诺笑:“您别说了,他没那么天才,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关系……” 大家看齐清诺,喻昕婷也抬头了。 齐清诺继续对喻父母说:“就是同学和朋友,互相帮助,挺简单的,不需要那么严肃,效果可能更好。” 大家还在分析,杨景行就连连点头称是,对喻昕婷和安馨说:“不能老占你们便宜。” 酒真是消磨时间的好东西,不知觉都要八点了,杨景行最后要了点酒敬了大厨后就借口要送齐清诺回家:“……昕婷你们还可以聊会,等会打车送叔叔阿姨回去。” 一群人把杨景行和齐清诺送到门口。 上车后,杨景行哈气:“……臭不臭?” “有点。”但齐清诺并不是很在意,有兴趣的是:“李教授跟他们说些什么?” 杨景行不要脸:“你有这样的学生,能不显摆?” 齐清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