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的视频,又知道对方早已恢复记忆,说不定真的会像其他和诸伏景光接触过的研究员一样,误以为对方已经彻底被这种畸形的‘检查’洗脑,在对方释放的善意中产生愧疚情绪,从而不断向对方投注研究员和实验体之间不该有的感情。
森由罗演不出愧疚,但她对诸伏景光也不是没有其他‘感情投射’。
“没有检查。”森由罗像进自己房间一样熟门熟路走进屋里,拉过桌旁的椅子坐下,看向放置在一旁,保养到了一半的贝斯,“只是突然想听你唱歌了。”
诸伏景光对森由罗突如其来的发言接受良好,走过去在地板上坐下,继续进行保养的工作:“那你要稍等一下了。”
森由罗没有催促,只看着诸伏景光拂过琴身的动作,轻声问:“我可以点歌吗?”
诸伏景光认真地低着头:“你想听什么?”
森由罗:“你上次弹的那一首。”
诸伏景光抬头看向森由罗,微微一笑:“可以。”
那是一首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