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只是这次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强烈的一亲芳泽的念头了,他已经意识到了十护法的危险,不准备把她当做小娘子调戏,而是正式把她看作自己的对手。
王金来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奸笑道:“十护法,你怎么这样暴躁呢?是不是阴阳失衡了?需不需要我帮你调和调和?我这人心地善良,不收你银子。”
王金来这话是在下流,十护法还没骂他的时候,已经有围观的百姓大声骂他了:
“王金来,你是刚吃了粪不成?嘴怎么这么臭呢?”
“我说今日早晨怎么有人骂街呢?原来是因为王金来啊。”
“怎么说?”
“那人叉着腰骂得满头大汗,说有人把他特意沤得一桶农家肥偷走了。现在看来,就是王金来把它偷走吃了吧?”
“哈哈哈,找到了偷走农家肥的人了。”……
虽然王金来的内心已经磨练得相当强大了,可听着这些骂他的话,还是变了脸色,额角的青筋暴起,显得他面目狰狞可怖。
季雨棠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搭配着骂王金来,觉得他们的语言相当犀利,相当精彩,像话本子似的还有问答,变着法儿的骂人。
谢淮初一直被严格圈起来培养,他也没见过听过这样骂人的话,一时惊呆住了,但是一琢磨,又觉得骂得很痛快。总之,骂人的秘诀就在于让别人不痛快,这样自己才能痛快了。
谢淮初表示这趟真是学到了,他暗暗点头,将这一秘诀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