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年纪最小的彩珠一直哭唧唧,眼泪没停过。
谢淮初问:“要不单独审问?先从白珠开始?”
季雨棠摇头:“她精神很不好,从流珠吧,愤怒往往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谢淮初便下令将流珠带进单独审讯的小房间里,小吏手脚麻利的将流珠捆在椅子上。
流珠破口大骂:“你是死人啊?弄疼我了,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
季雨棠敲了敲桌子:“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狂妄啊?”
流珠看了她一眼,满脸不屑:“切,我当时是谁呢,就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哦~今时不同往日了,支棱起来了!我当初就应该再下手狠些,一瓶子给你砸死,怪我太心软,竟让你今日看我的笑话!”
流珠越说越激动,她拼命挣扎,竟然把捆绑她的绳子挣开了一根。
“快!把她捆结实些。”谢淮初吩咐道,“看起来是个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不必怜香惜玉,捆得越结实越好!”
流珠怄死了,她被捆成一只粽子,都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流珠,你打晕我的时候,被淑贵妃看到了是吗?”季雨棠问道。
流珠忽然阴恻恻的笑起来:“对啊,被她看到了啊,那又怎么样呢?那贱女人最终不还是连带着肚子里孩子一起死透了吗?”
“不对,都不对!”季雨棠忽然站起来,她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淑贵妃看到你打晕了我,她怎么还会喝那碗安胎药呢?现场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说明不是你们硬灌下去的。问题来了,她没喝安胎药的话,又是怎么会中毒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