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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初连忙看过去:“确实是蝴蝶形状的,是胎记吗?”
温仵作摇头,他的手开始颤抖:“不,不是胎记,是当年的凶手,凶手又回来了!”
谢淮初被温仵作这没头没脑的话整迷糊了:“你说什么?什么当年的凶手?”
“哎呀!谢大人不知道吗?就是先皇膝下的二皇子快要被立为太子的时候离奇溺死的事情啊?”温仵作小声道。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谢淮初问。
当面的事儿确实闹得挺大,但那时候谢淮初还是个小娃娃,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内情。他只知道这事儿一直是宫中的忌讳,许久都没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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