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什么,我也就没有必要答应她的条件。”
月晚夏没有想到,江入年和裴淑音还能如此的塑料。
“你就不怕她知道吗?”
听到这话的江入年很是不屑道:“怕什么,裴淑音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裴淑音吗?她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陈宴这个小子霸占陈家,他对陈主源还算可以,毕竟还认是父亲。”
“可是裴淑音和裴淑娴可就不一样,裴淑娴和我闹出这样的事情,陈宴没有陈主源和裴淑娴离婚,你以为是陈宴好心嘛?”
月晚夏没有看懂江入年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只见江入年笑着道:“只不过是为了可以更好的折磨裴淑娴罢了,裴淑音除了让你消失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救她出陈家,陈宴眼下只想着欺负她们姐俩。”
江入年口中的陈宴,和月晚夏看到的陈宴,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裴淑音估计也是想多,我江入年什么人,我五百万为了救她这个女人,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假如我逃出国去,还要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我怕是还没有到机场,就已经被陈宴抓了。”
月晚夏听着江入年的话,她不知为何,会觉得其实江入年说话也是很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