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刚刚到我这就是大冤种,到他这就是好声好气的询问,殷酒你还挺双标的啊。”
想起刚才殷酒说自己是大冤种,他忍不住质问殷酒。
早已经被殷酒伤透n遍心的时钰早已经习以为常:“她双标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是才知道吗?”
陆岑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看着殷酒这身打扮:“不打算解释一下?”
殷酒没反应过来:“解释什么?”
纪礼:“还能解释什么,你咋变成拍卖场高管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地下黑市的老板欠我一个人情,我就想求他帮个忙……”
纪礼一针见血:“所以你是来替我哥求药的?”
也没什么好瞒的,殷酒直接承认:“嗯。”
陆岑宴站起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律城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能待的地方。”
殷酒最听不得别人唠叨:“你看你看,又开始啰嗦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回国啊?”
谁知陆岑宴却是摇头,接着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殷酒手中。
指腹触摸到一阵独属于金属质感的冰凉,殷酒心下一惊,连忙低头看手里的东西。
一把特质的枪……
不同于常用款式,这把枪应该是经过改良的,重量与体积都比她常用的轻便,也更加方便携带。
殷酒面色迟疑,她指着自己:“这……给我的?”
陆岑宴伸手替她整理衣领:“保护好自己。”
殷酒试探性的开口:“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次来律城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拍下一个玻璃珠子?”
“目的?”陆岑宴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后看向殷酒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为你而来。”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