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对上殷童谣询问的目光,殷酒浑身不自在的撇开眼。
殷童谣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好。”
她难得有些拘谨和不自在,这是殷酒
看来这句话的冲击力对孩子的伤害却是很大。
“你别跟我姐开玩笑了,乱说什么呢,少败坏我名声!”殷酒嗔他一眼。
瞧着女孩因为生气而炸毛的模样他觉得有些好笑,难道那句话不是她自己说的,某人恶人先告状,自己倒是玩不起,可即便是这样,殷酒的行为在陆岑宴眼中却依旧像是在撒娇。
殷酒清了清嗓子,将陆岑宴一把拽到自己跟前,主动牵起陆岑宴的手对殷童谣解释:“刚才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根本没嫁给什么六十多岁丧偶富豪,不信你问他。”
说着,她用胳膊杵了杵陆岑宴,示意他说话。
陆岑宴:“不错。”
“什么不错啊,我让你介绍一下自己,你冷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我呢。”
殷酒拧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是笃定陆岑宴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她对陆岑宴说话越发放肆了。
然而陆岑宴接下来的话却差点让殷酒一口水喷出来。
他抬眼朝着殷童谣看过去:“介绍一下,六十岁的华裔商人。”
殷酒:“……”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殷酒瞪大眼,谁tm介绍这么说啊!
殷酒拽着他的袖子:“你干嘛,砸我场子?”
陆岑宴挑眉反问道:“不是你说的?”
殷酒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她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咬牙道:“这我老公陆岑宴,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原本还在为殷酒寻了个正常人而高兴的殷童谣在听到“陆岑宴”三个字时,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陆岑宴——
哪个陆岑宴?
放眼整个北城,难道还有与陆家那位甚少在外界露面的大佬有重名的人吗?
答案是没有。
再看如今她身处的这座庄园以及面前矜贵阴郁,冷漠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殷童谣心里有了答案。
恐怕这个男人真是传言中那位手段狠戾嗜血成性的陆总。
现在她更多的是担心。
小酒是怎么认识这位陆总的,甚至还与他结婚……
这些,她完全不敢想,更不敢细思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这个男人太过于神秘危险,小酒又生性单纯善良,难免在男女关系上吃亏。
而且殷童谣深知,殷家与陆家比起来,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若是将来小酒在陆家吃亏,殷家不仅不会成为她的靠山,甚至会袖手旁观。
殷酒不知道,在这短短一瞬间,殷童谣在心里已经脑补了这么多。
“姐,我跟你说话呢!”
见殷童谣走神,殷酒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殷童谣从自己的思绪中猛然惊醒过来,这下再看陆岑宴,她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嗯,听说过。”她强装镇定,可掩在被中的手掌心早已沁了汗。
明明才七月底八月初,正值最热的月份,可她却浑身发冷。
陆岑宴此人绝非良善之辈,那种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场铺天盖地渗透进房间的每个角落,似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般无情无欲难以亲近的男人,会真心喜欢上她的妹妹吗?
殷酒挽着陆岑宴的胳膊笑的一脸甜蜜,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荣管家,我姐饮食随陆岑宴,你让厨房做清淡点。”
荣管家麻溜的应声,随后出去准备待会的餐食。
殷童谣白着一张脸强撑着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我不饿。”
殷酒:“不麻烦的,就多个人的饭而已。”
殷童谣则是问陆岑宴,她语气客气而尊敬:“陆先生,方不方便我和我妹妹单独说会话?”
陆岑宴没有回答殷童谣,而是看向殷酒:“待会下来吃饭,陈妈准备了你喜欢的果茶,你的衣服让人烘干放在衣帽间了,时钰等会过来教你做题。”
殷酒点点头,就要将人往外轰:“好,老公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殷童谣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竟然会是这样的。
怎么感觉这位陆总看小酒的眼神,这么宠溺?
殷童谣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陆岑宴出去之后,殷童谣几乎是顾不得自己还在静养,立马将殷酒叫到自己面前。
“小酒,你实话告诉我,你没和陆总做什么交易吧?”
陆岑宴这种男人,家世样貌智商都是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