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叶清越被那群人拉走,估计走的后门,和月二人此时是绕到前边来。
与和月的悠闲不同,谢文允着急得像个猴子,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叶清越拉走。
拐过一个院角,一名脑门谢顶,头发灰白的大爷正在院门口的藤椅上休憩。
见过强抢民男的谢文允有点忐忑,走在和月身后。
和月宽慰道:“别怕,大爷很正常。”
和月他们路过老大爷身边时,老大爷喊住他们:“哎呀,这里平时都没怎么见年轻人来,没想到今天一来,来了两个,还长得这么俊。”
话语间,想来也是个善谈的。
和月笑:“大爷,我们本来是三个同学一起的,最俊的那个被这户人家……”
她指了指那栋锁住的楼。
她凑近了些,说:“拉去做姑爷了。”
老大爷摇着蒲扇的手一顿,似乎是在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我怎么记得,潘家的女儿已经去世半年了呢?”
老大爷嘀咕着:“他们家哪里还有适龄的姑娘招姑爷啊。”
谢文允听完,两腿发软。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和月却是轻松,找了个石墩坐下。
“适龄的姑娘肯定是有的,至于这姑娘还在不在,那就两说了呀。”
老大爷听完,手中的蒲扇停止挥动,似乎想到什么,长叹了口气:“哎,何必呢。”
说完,就要收拾椅子回屋。
和月又道:“是啊。何必呢,最俊的这位同学,是京都有钱人家的少爷,命硬,恐怕这潘家的女儿,镇不住他哟。”
和月说着,挥了挥手。
老大爷回屋的身子一顿,看着和月,若有所思:“我得休息去。老了,容易累,一睡着,什么都听不见了。”
老大爷说完,转身入屋,关门闭户,没了声音。
谢文允摸不着头脑:“大师,你们在说什么?”
“这位大爷,他睡觉很沉。”
谢文允:为啥我听不懂???
方才,刚看到老大爷的
但是老大爷却精神矍铄,黑气中又隐隐夹杂着金光。
金光不淡,显然老大爷的功德也有。
先前说话的时候,和月亮了亮掌心的符箓,金色的光芒虽然没有外放,凝聚在手心,但是老大爷绝对能看见。
所以大爷才有了后来的转身入屋,大爷这是置身事外的意思。
二人又顺着小路,来到潘家的院子外。
这是一栋典型的北方院子,四侧高大的房屋将院子里的热闹完全挡住。
只是,院子里空有乐器声,却没有半点人音。
不论正门侧门,全都紧闭。
“大师,怎么办?小叶他不会……”
“别怕,他命很硬,而且还有我给的平安符。一时半会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
“顶多重伤……”
谢文允:……不要大喘气,吓人。
和月微微眯起漂亮的杏眼,悠悠转头:“你上去看看,小叶子他在哪里?”
看着三米多的墙壁,谢文允摇头:“我上不去。”
大师到底在开什么玩笑啊。
“你站好,我送你。”和月说完,尚未等谢文允反应过来,双手托着他的腋下往上丢一推。
谢文允感觉自己像只轻飘飘的燕子,一下攀上三米多高的屋顶。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边又多了道身影,正是和月。
谢文允心头大震,瞪圆了那双狭长的眼:“大师,你你你,这这……”
“哦,基本操作,不要慌。”和月摆了摆手。
和月摸出一张符箓,往空中抛去,符箓瞬间变成一只泛着暗夜幽光的千鹤,展翅轻飞。
她低声念到:“千山寻人,万水如邻。”
旁侧,谢文允看着女孩无风而动的两侧青丝,早已取下的墨镜,露出一对明亮清冷的眼。
耳畔低声婉转的音色一出,破开沉寂而古怪的磁场。
不知是不是黑夜在作祟,他感觉自己的心似是漏掉了一个节拍。
千鹤在黑夜中扑棱着翅膀,消失在视野里。不一会儿又回到眼前,尾巴指着后排的一间厢房。
“走吧,下去。”
谢文允迟缓地回过神来:“我们不去救吗?”
“你下去,打倒那六个人。”和月努嘴。
看着大厅中围桌吃饭的六人,想到下午被擒住无法挣脱的叶清越,谢文允立马摇头。
小叶,这是你的劫难,谁叫你要灵魂伴侣呢!
“跟我来。”
二人跳下屋顶,绕着围墙来到一扇窗户前。
“里面就是叶清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