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啊,你毕竟是和另一个男人去同吃同住,虽然没睡在同一张床上,恐怕换做是任何人都不太能接受,更别说是沈霁渊了。”
季曈那边一边做瑜伽一边开口道。
“我是去工作的。”岑璇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有底气。
“工作又能怎么样,你老公眼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说吧。”
岑璇皱眉,“我是去工作的,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像是去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不过这次奇怪了,原本已经定好了是你雕刻,临时把童乐川给加进来了,那个黎书晚,和岑叔的过节不是一般的深啊。”
季曈说到这里都不由啧声。
岑清慕都死了黎书晚都不放过他,甚至将对岑清慕的怨恨都转嫁到了岑璇的身上。
这到底是有多恨啊。
“我总觉得不太对,可是哪里不对劲我自己说不上来。”
听着岑璇的话,季曈停下了舒展腰肢的动作。
“昨天岑清越到我家来了,想让我爸帮忙。”
为了让她爸出手,岑清越甚至不要脸的提出看在她季曈和岑璇的感情上。
当时是她不在家,否则的话非得把后院她哥养的那些猎犬放出来咬死他这个不要脸的。
“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所有的银行都拒绝了他的贷款,名下的财产也都抵押的差不多了,股价跌破底线,再也找不到资金注入,所有的项目停摆,岑清越回天乏力。”
岑清越这段时间几乎拜访了半个江淮顶圈。
可明眼人都知道,从岑璇嫁给沈霁渊开始,岑家的内斗到底谁会赢已经是一目了然。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横插一杠子,不仅救不了吟玉,反而还得罪了沈霁渊,得不偿失。
所以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会出手帮助岑清越的。
“他撑不过三天。”岑璇看着手机上收到的消息开口。
季曈趴在瑜伽垫上叹了口气。
“这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前岑叔活着的时候对他这个败家兄弟多好,哪次他投资赔钱不是岑叔给补上的。
如果岑叔还活着,只要岑清越不是太过分。
以岑叔的性子,岑清越在他的关照下能够活得很好。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以岑清越的才能,哪怕没有岑璇,公司到他的手上,不出五年也就没落了。
岑璇挂断电话之后认真思考了这件事情上沈霁渊同意的可能性有多高。
她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工作之后,还是决定和沈霁渊商量商量。
她虽然是问心无愧,是为了工作。
可是也架不住媒体的胡说八道,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沈霁渊。
她老婆出轨的新闻绝对会是整个江淮这几年来最劲爆的头版头条。
还是别折腾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岑璇敲响书房门的时候,沈霁渊刚刚结束会议。
男人这会儿正摘了眼镜,指腹按着眉心轻柔。
前两天她倒是偶然听到顾琮之他们三个讨论,三人拓展新的商业版图,所以沈霁渊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
好几次吃晚饭的时候都是岑璇一个人。
“咖啡。”
她将泡好的咖啡放到沈霁渊面前。
“这是新豆子,刚刚送过来的,你尝尝怎么样。”
她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沈霁渊也摸索出来了。
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指腹抚着白瓷杯把细细婆娑。
“有事情?”
岑璇眨眨眼,在他面前,真的是半点心思都藏不住。
这么多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有事儿和你商量。”
沈霁渊凤眸微眯,只面色冷淡的看着她,就有钟整个房间里阴风阵阵的感觉。
“爷爷的寿宴之后,我要到城外的农庄去住两天,快要开始雕刻了,我过去找找灵感,顺便也和搭档磨合磨合。”
男人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神色更加冷淡了。
“这样的小事儿,不用特地跟我说,你高兴就好。”
意外的顺利,岑璇喜笑颜开。
“这次除了童乐川之外,还有两个评委组的老师会和我们一起,我们待的近……”
“童乐川。”
没等岑璇的话说完,沈霁渊重复吐出这个名字。
她点头,“嗯,我们俩是这次的搭档。”
这样的事情李贺应该是跟他说过的才对。
岑璇莫名的觉得有些口渴,顺手拿起沈霁渊手边的水杯就抬高喝了口。
“所以你们会二十四小时都呆在一起。”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