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奢华的黑色卡宴行驶在路上。
车子的性能足够应付路上的颠簸,哪怕路面再如何陡峭都能够保持车内的稳定。
车厢内昏暗一片,黑色的挡板落下隔断了前后座,宽敞舒适的车厢分成了两个空间。
私密性极佳,足够阻断前方的视线,但却并不能阻拦其后传来的声音。
细碎的娇吟声在闭塞的车厢内显得暧昧丛生。
男人单手控制身上的女孩子,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任由身上的人在他脸上乱来。
“这不能碰。”
沈霁渊声音沙哑透着压抑的欲望,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她已经伸入衬衫够到他后腰的手上。
岑璇坐直了身体,她双腿置于男人身体两侧,坐在他的腿上。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以极为亲近的姿势相贴在一起。
“可是沈先生先开始的,就这么一会儿,你就缴械投降了?”
她垂眸,泛着粉色光泽的圆润手指缓缓往下。
刚上车她就被提到男人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压了过来。
“沈太太喜欢在外面?”
沈霁渊指腹粘在她的侧脸上,男人笑容带了几分邪气。
岑璇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当然也知道他这会儿是有了反应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怂的时候就得怂。
“沈霁渊,你特地跑过来干什么?”岑璇下巴磕在他的肩上,素白的手指玩弄他的发梢,“你这人设可稳不住了,从今天开始肯定要有不少的邀约。”
沈霁渊这次到这儿来会这么轰动,最重要的不就是他这个从不参加任何晚宴的人设。
开了这么一个头,接下来估计不少人都得找他了。
“那些邀请函不会送到我这里,倒是沈太太,以后可有得忙了。”
岑璇闻言脖颈挺直了看着他,“什么意思。”
沈霁渊没说话,薄唇吻了吻她的眉梢。
如今整个江淮都清楚,要想见到沈霁渊,除了nimit公司之外,可多了他老婆这么一条路。
所有人都揣测的那个权宜之计娶回来的岑璇到底什么时候会被休弃下堂,可没想到眼看着就成了沈霁渊心尖上的人了。
“我要睡了,到家叫醒我啊。”
小姑娘说着脸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十分依赖亲昵。
男人抱着她,指腹勾过她发髻上的白玉海棠玉簪,手掌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后颈。
她呼吸平缓,慢慢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皇朝宫宴会厅前面,宋历和季曈比肩而立。
“一晚上都没什么动静,你是傻了吧?”季曈臂弯拐了拐站在身边的人。
宋历没说话,敢和沈霁渊面对面争执,这样的事情出现一次就够了。
从他开始入场到结束。
沈霁渊的眼中从始至终都只看到岑璇一个人,他的视线没从岑璇身上移开过。
“不过那簪子是真的挺适合阿璇的,沈先生的眼光真不错。“
尤其是刚刚给岑璇挽发的动作,换哪个小姑娘心里不是疯狂躁动啊。
尤其是他垂眸认真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勾人了好不好。
“你这两天说了不老少沈霁渊的坏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肤浅了。”宋历侧目看着身边人。
“可他真的好啊。”
季曈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对岑璇地好的人她就觉得是好人。
而且看这样子,沈霁渊和岑璇未来肯定有故事。
“你好好感叹吧。”宋历说着按了按她的脑袋转身进去,“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季曈挑眉,看着宋历的背影叹了口气。
“晚了一步也是晚,与其纠结着过去,不如看开点。”
都是多年好友,她不是看不出来宋历对岑璇的心思。
可自己拖拉了这么多年,最后硬生生的错过,也怨不得旁人了。
季曈准备返回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后车窗半开合的状态,车门前面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左耳上带着蓝牙耳机。
这会儿他身子半弯,毕恭毕敬的对着车上的人说着什么。
季曈来了兴趣。
那不是刚刚和沈霁渊相争的人吗。
不知道他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在江淮这地盘上如今敢和沈霁渊争的人。
只怕也是没几个。
不过她的好奇心并没得到满足,一直到车窗彻底关上她都没看清楚车上坐的到底是谁。
只看到了车内男人伸出来的手掌上,大拇指戴了个白玉扳指。
晶莹剔透的玉种看得出来是价值不菲。
“季小姐还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