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晚也要回房间,秦鹤轩跟在她身后。
才刚出来,屋外的雪就呼呼的刮在两人身上。
江初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军大衣就盖在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
秦鹤轩打横把人抱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了房间。
屋门一关,冷风都被挡在外面。
秦鹤轩这才把人给放下。
江初晚坐在床沿边上,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着笑意。
秦鹤轩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转,克制的收回眼神,低声道:“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去给贺叔宋姨拜年呢。”
江初晚急忙伸手拉住了他。
“先等等,现在又不晚,你就再留一会儿,陪我一会儿嘛。”
秦鹤轩最不能够抵抗的,就是她的撒娇。
最后他只能妥协,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他想,或许每个男人在面对撒娇的爱人时,都是没办法狠心拒绝的吧。
江初晚和他说了许多话,但都是一些家常话,没什么意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面对秦鹤轩,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都想和他分享。
秦鹤轩也非常给面子,从来没有打断过,事事都给回应,从来没让她有一点尴尬。
江初晚说完了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她又不想放人离开,只能低下头玩起他的手。
宽大的手掌中,一条纹路硬生生的将手掌划分为两个区域,江初晚瞪大了眼睛。
这不就是老人常说的断掌吗?
江初晚有些稀奇:“你的手居然是断掌。”
“这有什么问题吗?”秦鹤轩有些不解。
他这个反应也不奇怪,毕竟现在不搞迷信那一套,是不是断掌,根本就没人在乎。
再说了,这种说法原本就是针对女人,是古时封建迷信对女人的压迫。
说女人的手是断掌,就不吉利,对家门不好,而男性则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有人觉得,男人是断掌,只会更加的有出息。
同一样东西,拥有的人不同,就是完全不同的说法,怎么能不算是双重标准?
江初晚叹气。
秦鹤轩更为不解:“怎么了?怎么突然叹气?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江初晚把刚才心中所想如实的告诉了他。
她也就只是感慨,没有想太多。
面对眼前的人,江初晚从来就不会隐瞒。
秦鹤轩这才开口道:“那都是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了这个说法,日后环境只会越来越好。”
现在的说法是,妇女能当半边天。
虽然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地位,还有一段差距,但随着风气的转变,现在已经好多了。
江初晚点头。
确实如此,她不必想这么多的。
江初晚很快就把这些想法扔到了一边。
秦鹤轩和她再说了几句。
睡觉时间到了,江初晚整个人开始犯困,不断的打哈欠。
秦鹤轩给她捻了捻被子:“你早些休息吧。”
江初晚急忙抱住他的手:“等等,多陪陪我吧。”
她几乎是将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中。
秦鹤轩没办法,只能张开手臂接住她。
屋内烧了炕,温度要高上许多,军大衣是穿不住的,秦鹤轩只穿了件毛线。
毛线软乎乎的,江初晚躺在上面,不由用脸颊蹭了蹭。
但她面前的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怀中,秦鹤轩怎么能受得了?
秦鹤轩只觉得又是煎熬,又是幸福。
他想要推开人,却又舍不得。
而且,他总觉得,晚晚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今天明明是除夕,一家团圆的日子,晚晚的身上却总萦绕着一股孤独,不知道是不是他感觉错了。
秦鹤轩犹豫了片刻,还是抱住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问道:“晚晚,不开心吗?”
江初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脑袋埋进他的怀抱里。
她有些想家人了……
想穿越前的爸爸妈妈……
可这已经是另一个世界,江初晚不能把这些都表现出来,只能藏在心里。
她当然会觉得失落,会有些难受。
在这里也待了大半年,江初晚已经接受新的身份,但有的时候,她也会怀念以前的生活。
哥哥和嫂子都是极其敏感的人,江初晚不敢在它们的面前多表现,怕会被人给看出来。
但如果面前的人是秦鹤轩,江初晚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会变得随意,变得软弱。
或许是她明白,不管她做什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