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轩沙哑着声音:“晚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低烧,还没有烧糊涂。”江初晚嘟囔着。
像是怕他没有听清楚她刚才说的话,江初晚轻笑着再次开口:“我心悦你。”
秦鹤轩手指青筋暴起,用尽所有克制力才没有把人揉入怀中。
她现在还生病着,他不能对她做什么。
秦鹤轩深吸口气,从让人留恋的怀抱中脱身而出,把江初晚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江初晚有些不满:“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就连让我抱你都不坑。”
听见她的话,秦鹤轩动作一顿。
他俯身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初晚颈间:“晚晚,别招我。”
声音中蕴含着浓重的欲念,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江初晚呼吸一滞,身形也变得僵硬起来,不敢再做什么。
不怪她胆小,实在是这时的秦鹤轩就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只需有半分撩拨,就会失去控制。
片刻之后,秦鹤轩又恢复以往的模样,只是两人间的气氛添了两分暧昧。
江初晚偷偷地瞧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到对方回望过来的眼神。
“鹤轩哥,你把身后的衣柜打开。”
秦鹤轩没有说话,只是按着她的话照做。
他侧着身子开柜门,眼神没有落在柜子中。
女孩子家的柜子,他自然不好多看。
“你转过身去瞧瞧,在柜子的抽屉里。”
秦鹤轩按照她说的,转身打开抽屉。
当他瞧见里面放着的东西时,呼吸一滞。
江初晚在他身后笑道:“这件毛衣本来前两天就织好了,本来这两天应该拿给你的,没想到我会生病,现在给你,应当也算不上晚吧?”
“不晚。”
秦鹤轩伸手抚摸着那件毛衣,动作轻柔。
之前他看着晚晚买毛线时,就想过这件毛衣是给自己的,但想想和亲眼见着还是不一样,心境也不一样。
江初晚望着他不自觉柔和的脸庞,仿佛心中也和他感受到同等的欣喜。
他喜欢就好,也不枉她辛苦了几个晚上才将毛衣织好。
织毛衣的劳累,在此刻全部化为蜜,让她沉溺其中。
……
等到
没过两天,去医院的时间又到了,这回是林霜陪着江初晚去的,何老给她换了种药,味道更苦更浓,江初晚每次吃完都要皱着眉头很久。
她拿起果罐吃了颗,甜丝丝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这罐果还是秦鹤轩送给她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因为有个任务要出,所以秦鹤轩没办法一直来看她。
江初晚想了一会,把毛线拿出来,又开始织毛衣。
她想给嫂子织些新的样,也是最难的,于是就留在最后,这几天差不多也就能织好了。
只有在忙着的时候,她才不会这么频繁地想起来秦鹤轩。
所有的思念都被她埋在内心最深处,等待着他回来的那天。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月,天气越来越冷,晚上睡觉即使盖着被子也很难抵抗的住。
江初晚前段时间才生了一场大病,现在林霜和江秋枫半点不敢马虎,早早地就给她的房间烧了炕。
北方的冬天不烧炕是过不去的,烧上后也就暖和许多。
以前不喜欢出门,现在就更不喜欢,平常没什么事,江初晚都会在房间里待上一整天的时间。
江秋枫正在清扫院子,抬头就瞧见秦鹤轩,对方的手中还提着袋子。
他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多问。
“你出完任务了?”
“嗯,我来看看晚晚。”
“她在房间里。”
之前晚晚生病,秦鹤轩前后忙碌,尽心尽力的照顾,江秋枫都看在眼里。
自从那次开始,他就不拦着秦鹤轩接触江初晚,也不拦着他进晚晚的房间。
两人之间的感情日益变好,他总不能在其中棒打鸳鸯。
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晚晚吹不得风,总不能让晚晚从房间里出来见秦鹤轩吧,要是生病可就得不偿失。
江初晚笑盈盈地看着来人:“你回来了?”
“嗯,上回本来说好经常过来看你的,是我食言了。”
“不是什么大事,任务更重要,对了,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秦鹤轩将手中袋子放在跟前:“是我妈给你带的一点礼物。”
江初晚眼神中流露出惊讶。
礼物?
她最开始以为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真的有。
秦鹤轩把礼物一件件地从袋子中拿出来:“本来这些东西前段时间就要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