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林淳欢轻笑回应,对着孟校尉盈盈行礼,“辛苦诸位了,此间事了,林府必然要设宴好生感谢诸位的援手。”
少东西是必然的,毕竟这已经是她嫁到袁家的
不过那时候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做的,怪天怪地也只能怪自己,那两成的财物,全当喂了狗!
“袁绍君,你还有何话说?”
那些百姓原本围过来就是在当个热闹看,却没想到,堂堂将军府,竟然真的扣了人家的嫁妆,而且数目还如此巨大!
这会儿对着袁绍君已经不是指指点点了,脾气好些的,只是对着母子二人翻翻白眼,有些脾气大的,直接混在人群中,往里面扔臭鸡蛋!
“简直丢了男人的脸面!”
“连女人的嫁妆都要霸占,不知廉耻!”
人群越围越多,袁绍君虽然生气,但一时间根本找不到是哪个方向的人在说话,还没来得及发怒,夸嚓一声,一枚臭鸡蛋在他脑袋上爆开。
散发出阵阵恶臭!
随着
“天呐,我的儿啊!”袁母哪见过这阵仗,连忙将人护在了自己身后,口中还大喊着,“快,关门,把门关上!”
最终袁绍君也没再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在那扇门关上的前一刻,林淳欢还是看到了他怨毒得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
对此,她只是扬起唇笑。
想要她的命?真巧。
她也是!
关上大门后,袁家人好一阵折腾,才将身上的臭味清洗干净,而原本奢华堂皇的将军府,这会儿却显得空空荡荡。
袁母捂着心口一边哭一边嚎,“我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
“咱们袁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悍妇!”
蒋玲珑虽然也很不高兴,但听到袁母这话时,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反倒是袁绍君,坐在主位上毫无反应,就连神情都显得有些呆滞,好半晌才苦笑了一声,“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与你在这里废话!”
袁母被吼得一愣,这可是她的孝顺儿子,哪里像今日这样与她说过话!
只是现在袁母也顾不得这些,更多的心思都在那些被带走的财宝上,“君儿,要不咱们进宫,去禀告皇帝吧!”
“圣上与你爹是至交,现在你爹死了,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母子被人欺负吧。”
“姨母这话说的。”蒋玲珑撇了撇嘴。
现在袁家没了那许多家财,她对袁母也不再有原来那么恭顺,“没看到那女人带来的那些人吗?那可都是御林军!”
“若是没有圣上的点头,难不成单凭一个林淳欢能使唤得动御林军……若是如此,这天下岂不是早就乱了。”
袁母被这话说得一噎,“可……这这是为什么啊?圣上不是一直都很偏爱君儿,很关心咱们袁家吗?”
“他怎么会为那个小娼妇撑腰出头!”
袁绍君原本就被这一遭遭的烦心事嚷得头昏脑胀,这会儿听到袁母的话,所有的情绪在瞬间爆发,顺手便砸了手边的茶壶。
“还能因为什么!林淳欢那个贱人给你儿子戴了绿帽,爬了龙榻!人家要进宫做宠妃了,这下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吗!”
他吼得大声,却对自己亲手将林淳欢送去千岁府的事,只字不提。
仿佛只要他不说,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才好将一切的错误都推到林淳欢的身上,“这个娼妇,竟然能将圣上迷得团团转!”
“竟然连御林军都肯给她用,我从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然而袁母对自己儿子这话却根本不信,“莫要哄我!我与圣上认识少说也有二十来年,岂会不知他从来不近女色!”
“而且这么多年,后宫里连一个女人也没有,我看不近女色是假,那方面有了问题才是真,就算那个小娼妇真有这心思……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袁母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
毕竟皇帝四十多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但凡能自己生,那些朝臣又何须上书请求过继子嗣?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袁绍君眼圈通红。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可夜里他却总能回想起那日在千岁府时林淳欢的模样,凌乱的衣衫,锁骨脖颈掩饰不住的吻痕。
每次想起这些,他都控制不住将蒋玲珑折腾得死去活来!
袁母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倒是蒋玲珑闻言眼前一亮,“说不定,是皇上的病治好了呢?”
听到这话,袁家母子都抬起头来看向她。
蒋玲珑也越想越兴奋,“若是因为圣上的病治好了,林淳欢近了他的身才得了这般恩宠,既然林淳欢可以,那我们为何不行?”
“要是袁家也有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