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了。”
林淳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羞怯,“院首说……让您收敛些,莫要日日折腾臣妾。”
“这……”
闻云骁愣了一下。
随即才有些心疼的将人抱住,“是朕的错,这段时日过于放纵了,这样吧,今日便让欢儿歇歇可好?”
虽是这样说着。
可这一个多月,林淳欢简直各种各样的新样层出不穷,皇帝才刚尝到些甜头,哪有那么容易放过。
两人才躺下没多久,屋内就又响起靡靡之音。
后面几日,林淳欢更是持宠而娇,竟然直接将皇帝拒之门外,可即便是这样,皇帝却还是天天都往永寿宫跑。
至于旁人,看也不曾看一眼。
为着此事,太后还特意将他叫去慈宁宫一趟。
“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的一点儿不知收敛,哀家可还指望着皇贵妃能再给哀家生几个小皇孙呢!你得让她将身体养好才是!”
“这次皇贵妃做得对,就该将你拦在门外,让你长长记性!”
闻云骁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尴尬的神色。
的确,以他现在的年纪,实在不敢沉迷于床笫之欢,可他也没办法,一刻见不到他的欢儿,这心里就跟猫爪子在挠一样。
就连上朝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时不时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甚至恨不得让人将奏章都搬到永寿宫去,随时都能瞧着她才好。
可闻云骁自己也知道,这并不现实,所以只能但凡有空就往永寿宫跑。
完全没顾虑到,自己这般频繁地索取,会让欢儿吃不消。
“母后说得是,儿子日后会收敛些。”
太后长叹一口气,“其实哀家也不是要拦着你,只是如今承翼还小,往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哀家是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皇贵妃身上。”
“若是她真的能再给哀家添上两个皇孙,哀家这心呐,才算彻底能放下呀!”
“而且,皇帝也不妨多试试旁人。”
太后这句话,直接让闻云骁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很清楚,太后说这话都是为了他,为了大宁的江山,可心里就是莫名的觉得抗拒。
上次因为长宁的事情,欢儿的眼泪就让他心疼得厉害,闻云骁身为帝王,却头一次有了忠诚的念头,却还是不得不点头,“是,儿子心中有数。”
离开慈宁宫后,闻云骁深吸了一口气。
“皇上,咱们是去永寿宫,还是回未央宫?”方总管轻声询问。
眼下已经入夜,除了这两个地方,皇帝几乎不会到别的去处。
然而今日,闻云骁却半晌都没有给出回答,空气中带着让人窒息的静默,过了许久,才传出闻云骁低沉的说话声,“不回未央宫,朕去看看……赵嫔吧。”
赵嫔也是潜邸旧人,只是出身不高,也不算得宠,皇帝登基后位分也不高。
得知皇帝的仪仗已经到了宫门外,高兴得手中的绢帕都掉在了地上,连忙收拾身上的行头出门迎接。
那个晚上,闻云骁根本什么心思都没有,实际上也什么都没做。
可
所有人都在等着林淳欢的动静。
毕竟自她入宫以来,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分了她的宠。
然而林淳欢什么都没有做,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后宫流言四起,纷纷猜测皇贵妃恃宠而骄,将皇帝给得罪狠了,眼看着怕是要失宠!
赵嫔承宠的消息传到咸福宫时,长宁却没有往常那么愤怒,甚至还有几分欣喜
只是看着喜儿问,“让你盯着的事情,如何了?”
说起这个,喜儿也是一脸迷惑,似是不敢相信林淳欢竟然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奴婢日日盯着。”
“的确每隔一日,就有一队侍卫长留范贵嫔处,每次三五人不等,一待最少都是两个时辰,而且……”
喜儿咬着唇,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可隐隐的,她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可长宁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见喜儿吞吞吐吐,立马不耐的追问,“而且什么?”
“就是……”喜儿咬紧了唇,虽然不安,可她了解自己这位主子的性子,若是隐瞒,自己绝不会有好下场,还是开口道:“每次那些侍卫进去,要不了多久,里面就会传来男女欢好的动静。”
“这么说来,那日范无双说的话,竟是真的了。”
长宁喃喃自语。
可喜儿却是一脸紧张,“娘娘,就算这事儿是真的,可毕竟秽乱后宫的并不是皇贵妃,圣上哪怕是知道了,恐怕也只会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您万万不可拿着这件事去揭发皇贵妃呀!”
喜儿一番苦口婆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