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不肯受魇遁魔,你无用!”
“懦夫,你留不住他......”
时望轩双臂撑墙艰难稳住身形,双唇抿的发白,紧拧的眉宇间处处溢着痛苦煎熬。
或许是魇种好不容易摸到了再进一步的契机,便如野草般疯长,肆无忌惮的在时望轩脑海中侵蚀着他的记忆,
让他关于同萧玉书曾经一起的欢乐记忆渐渐模糊,将过往十几年所遭受的所有痛苦不公不断放大清晰,
最清晰的,莫过于方才时望轩在得知眼前人绝不会爱自己后的心寒钝痛。
到现在,他才顿悟,自己所有的一点一滴小心谨慎的试探努力,到头来不过只是自作多情一场,甚至那些千言难诉的心意还可能被对方嫌恶。
面对黑面时的兵荒马乱心猿意马好像只是时望轩一个人独角戏唱出来的笑话,
像个卑劣无耻的小偷,下贱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