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要滴下几滴墨,逯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匆匆起身,在附近找了个野湾,把重要物品压在岸边的石头下,然后跳进水里洗了洗澡,顺带也洗洗自己的衣服,毕竟在羊圈里待了一晚上,身上好像被腌制过一样,散发着腐烂的酸臭味。
逯渊在水里洗了洗身子,又玩了一圈,一丝不挂的走到岸上,双手搓洗着衣服上那些褐色的泥和羊粪的混合物。
逯渊拧干上衣的水,也没烤烤火,就这么穿在身上。回到羊圈时,远处已经有些桔红色的光,打在云上,颇为好看,逯渊将腰带扎紧了些,先用叉将草料毵开,又将羊粪堆在一旁,只等着农户拉到地里去当农家肥,最后又拿起耳房的木桶,将两个水缸全部灌满。
把所有一切都做完,逯渊嘟囔道:“这样应该就不欠你什么了,可以走了。”
走出去没多远,逯渊回头对羊圈里也不知道是哪一只羊说:“小羊,你记住,我,一定,要买一个火镰!”
“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屋子里传来一道颇为泼辣的声音。逯渊缩了缩头,逃命般的跑向永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