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下?”
“刘哥,你不怕嫂子跟你干仗?”唐平安打趣道。
刘祎讪笑道:“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洗脚还是算了吧。我怕咱们今晚去了,明天栗子镇都知道了。”唐平安倒不是怕有人说三道四,而是父母都觉得那种地方存在健康风险。
传到他们耳朵里,以父亲的脾气肯定会拿着笤帚揍人。
刘祎看他不是刻意推脱,也没有继续劝说,担心让这位年轻领导厌烦。
车子刚停,曹大奎便一马当先的从办公楼里跑出来,“老板,我们这几天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唐平安哭笑不得,“曹大奎同志,有那么夸张吗?”
“有啊。”曹大奎疯狂点头,“现在栗子镇的人都说菌类加工厂是后娘养的了,木雕厂才是亲娘养的。老板,菌类加工厂才是家啊,这里是您带领着我们一手创建的,您可不能不管不顾啊。”
“谁说我不管不顾了?”唐平安啼笑皆非。
“我说的呀。”穿着貂皮大衣,高贵优雅的杨哲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娇笑道:“唐副镇长,俗话说新人换旧人。可您也不能将心思都放在木雕厂,菌类加工厂和我,的超市,可都指望着您过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