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和从容。
“上品培灵丹？可是御虚山庄庄主所炼制？”
毕竟，上品丹药只有老祖和御虚山庄的庄主能炼制出。
而老祖已经仙逝，便只剩御虚山庄的庄主了。
巫文靖转了转眼珠子，他可不能说这是御虚山庄里云梦溪那个丫头炼制出来的。
万一说了，大长老或者御虚山庄可能会因其资质而袒护。
“这……回大长老的话，这丹药也是小人偶然得来。”
见他不愿说出，大长老倒也没有深究。
“既是你的心意，本长老便收下了。”
巫文靖恭敬地将盒子举过头顶，里面仅装着一枚。
另外的一枚，他早已给了巫族的族长。
大长老仔细看了眼丹药。
“放肆。”
巫文靖原本还在窃喜，听到大长老的这声，吓得赶紧跪地。
“大长老？”
“巫文靖，本长老是活得久了，但眼睛还不瞎，这分明就是一颗下品丹。”
原来是误会。
巫文靖心下稍稍一松。
“大长老，起初小人也认为这是一颗下品丹，但小人亲眼所见，服下这培灵丹的人径直连跨了两大境界。”
大长老须眉一扬。
难不成真是他看错了？
“是本长老误会了。”
“不敢，是小人没有解释清楚。”
大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巫家乃是四大家族之首。
调教出来的子女也不错。
正想着，就将这丹药服了下去。
他现在已是七大境中的第五境——灵帝境九阶。
只需要再提升一阶，便可突破至第六境——灵皇境。
到时候，实力大涨的同时，寿元还可增加千年。
哪怕是十个灵帝，也斗不过他一个灵皇。
就在大长老和巫文靖满心期待着大长老突破境界时，大长老的身上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巫文靖的两鬓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安地解释道：
“大长老，会不会是因为您境界本就高，所以这培灵丹无用？”
不等大长老怒气发作，门徒来报：
“禀报大长老，八长老和十长老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