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鱼米富饶之乡,只需稳坐家中每日酒池肉林便有出彩成绩;我则苦落东北寒荒疆土,冰旱接连,带头下田挥舞锄镰手上冻疮破了又好好了又破,也才能让境内勉强温饱……你可知道李建弼在家中品着酒香时,我在魏王府瑟瑟发抖日日不安?不是天冻的,而是西北不远便是与匈奴交界,我刚去那几年匈奴日夜骚乱边关时常告急,我每夜都担心明日一睁眼就已是匈奴手中的落魄人质!”
“不过那又如何,你可会在意?只要落入敌手的不是你的爱儿李建弼,是我还是哪个垃圾有什么区别?”李天翰从震怒中慢慢平复下来,眼中尽是冰冷,“这就是你的‘后继有人’?”
李康顺今日才听到李天翰的真心话,内心苦涩和心疼交杂。
“不过还好我忍隐多年终于弄死了李建弼,你这少子的皇帝不得不把我列为你的继承人。按你对我的憎厌,难保以后你有了孙子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你对我不仁我也不必对你有义,今日你戒心最低,正好可以利用起来。不过念在你好歹也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现在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写下禅让诏书,我可划一块山好水好的地方给你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