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叶云逸却并不想进宫见曲太师了,而是扮作一介游学的学子,走在楚都的大街上,看看哪些楚国的黎民百姓们,看看他们的情感。
走了许久,居然发现之前一直在宫门口闹事的士子们,此刻居然聚集在百花楼下,一打听才知道,之前醉仙阁举办的宴会,由于叶云逸等人的破坏,花魁那个一亲芳泽的赌注继续改在了今天。
而这些学子上一刻还满口的仁义道德,现在居然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卖弄着那点才学。
叶云逸这一刻是真的愤怒了,抓过旁边的小摊上的纸和笔,执笔而写,在愤怒的驱动下,一蹴而就。
杜牧的《泊秦淮》跃然纸上,遒劲的字迹,诉说着说写之人的愤怒。也是在在这一刻,叶云逸是对哪些这些学子失望了,写完之后,停笔,潇洒离去。
买纸笔的商人看到叶云逸的题诗后,读了一边,顿时欣喜若狂,等他再去寻找叶云逸的身影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了。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楚国恨,隔江犹唱后亭花”。
经过叶云逸小小改动后,小贩拿着这首诗冲进了正在品诗歌的百花楼,当这首诗当众念出来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
经此一闹,之前还是哄闹的百花楼,全都做鸟兽散了。
暮色中,夕阳昏暗,叶云逸苦涩的走着,当初自己还想一直标榜着自己读书人的气节,一直一书生打扮出入。此刻显得有些可笑。
暮色中,朦胧的小巷中,走着的叶云逸一身白衣,被染成了黑色。
“前面可是叶云逸叶公子”,就在叶云逸准备回去的时候,前面的巷口中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穿着破旧的短衣,身后一把大刀靠在石墙上。
叶云逸早就感知到有人在跟着他,这也是向着小巷走的缘故,身后之人怕不就是面前这个壮汉了。
叶云逸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要知道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还能绕开整个楚都的暗阁暗刃,要么就是对自己没有恶意,要么就是实力远超出当下的暗阁。
据叶云逸所知,实力在暗阁之上的屈指可数,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楚都街头,暗阁却没有一点消息。
叶云逸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动作。
“不愧是叶家,不愧是君主,商女不知楚国恨,隔江犹唱后亭花,属下佩服”,靠着墙的大汉,收起之前的彪悍气息,而是满脸佩服的看着叶云逸。
“铁军”?叶云逸则是没有听大汉的话,而是平静的看着他,而后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听到这两个字的大汉先是震惊,而后又释然了,似乎对于叶云逸知道他们的消息有些意外。
“是,铁军营第四十七掌旗满三见过军主”,半膝跪地,手中握着大剑的满三就这样出现在了叶云逸的眼前。
“你为什么会跟踪我,据我所知,你们不一直都是在皇太后身边的么”?
“禀军主,铁军自当初皇太后平定内乱后,就因为其他的原因,使得我们全部迁出了楚都,前往了西海,一直隐藏,并没有出来过,前不久我们收到皇太后的最后一道消息,就是新的君主出现,让我们来接见,所以属下这才一路跟踪”。
听到这话的叶云逸举起自己左手,只见上面的玉扳指依旧洁白,里面那个铁子,深色而又玄奥,而后看向满三。
满三点了点头,认同这个玉扳指就是他们的兵令,而后掀开他的袖子,肩膀上有一个大大的“铁”子。
“原来如此”,叶云逸当初一直还很疑惑,为什么当初那么强大的铁军,自己动用了暗阁的力量也查不到,原来铁军根本没有在皇太后身边,也没有再楚都,而是在西海去了。
“那你是从西海来的,应该知道西海那边的具体情况,我最近听说西海那边异族猖狂,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云逸联想到最近一直担忧的西海问题,刚好铁军在那边,应该会知道些。
“这......”,满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放心,我只是担心西海的安危,并没有质疑你们的意思”。
“不,不,不,军主见谅,我们铁军对军主并没有不相信的理由,我们铁军每一任都只认兵令的,只是西海的问题却是有些难以启齿,当初就是因为西海的异族趁我内乱之机,企图进攻我西海领土,我们就是奉命去镇压西海异族的,我们初到时,西海一片混乱,我们铁军去时大军三万,最后只剩下万余才将西海镇压下来。只是后来,也就是朝廷派了边军四骁将之一的韩首义过来,我们这才再次潜伏下来。”
“只是没想到,平定后的前几年,西海还算太平,有着边军镇守,哪些海盗啊这些都不敢在这儿作乱,再加上西海可以和哪些小岛国往来贸易,很是富裕,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你看,前面这些荒芜的地方,都是千顷良田。
可是就在前几年,不知道怎么的,朝廷没有发放驻守边军粮草,守城的韩将军没有办法,只好原地征收粮草,可是西海历来就赋税就重,没有办法,许多的百姓只好迁移到别处去。
剩下的都只有和哪些海外小岛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