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仅存的理智。
近了……很近了。
梦境之外，眼看着玉小刚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南宫阴月还真有些担心了。
玉小刚现在也不跳大神了，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喃喃自语。
南宫阴月担心戏命师真把他玩死了，于是主动开口道：“够了吧？”
戏命师与南宫阴月并肩而立，反问道：
“够了么？”
“我觉得你已经成功完成了月落给你的任务，并且完成的很出色。”南宫阴月由衷的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玉小刚具体经历了什么，但看他的表现，不亚于是上了场刀山下了趟火海。
闻言，戏命师淡淡一笑，说道：“只是出色么？还不够啊。”
南宫阴月侧脸看向他，疑惑道：
“不够？”
忽然，戏命师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展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模样，只听他快速说道：
“不够啊！当然不够啊！出色还远远不够，只有完美，对！只有完美……才是可接受的！！”
南宫阴月眼睛一眯，突然就觉得这个人不太正常，起码，精神不太正常。
戏命师自命为一位出色的艺术家，也许，追求完美就是他所谓的艺术？
而这种人，往往都很极端，简称“疯批”。
“在你心里，什么才叫完美？”
“啊！”
不待戏命师回答，玉小刚突然痛苦的大叫了一声，转而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不省人事。。
戏命师说道：“没有谢幕仪式，对于我来说就不是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