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观了，这丫头端庄大方，漂亮又有教养，敢爱敢恨，又是个没心眼的。
如今她就只是很心疼这孩子。很小妈妈就去世了，爸爸又不管她，跟着爷爷奶奶受尽委屈白眼。
顾母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坐在她旁边陪她。
蒋依依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该不该问顾母，那条裙子的主人是谁，又怕听到不合自己想法的答案。
大约半小时后，顾母忍不住还是叫她回神，她怕蒋依依憋出毛病。
“依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妈妈都告诉你。”
蒋依依张了张口，想问的话如鲠在喉，又把话憋回去了。
顾母见她不好意思问，直接开口问：“你是想知道裙子的主人？”
蒋依依点了点头，“我想知道裙子的主人和顾景舟是什么关系。”
顾母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说：“裙子的主人叫柳容烟，裙子是她要求景舟替她设计的成人礼物，18岁生日的时候好穿。”
蒋依依又接着问：“她是景舟的女朋友吗？”
顾母：“不算是。”
“她和景舟当时都太小。只能算是情窦初开，两人没有在一起过。”
“是老太太单方面撮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生日的前一天就出事了。”
“后来就被送到m国养病。一直没回来过，景舟空了就过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