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纱帐幔内,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喷在女人脸上。
“陛下,求你……”
“求朕什么?”
“求你放过我吧……
她没想到这男人这样难缠。
“是你自己来求朕的,还记得吗?”
“妾,再也不敢了……”
男人鼻尖埋在她的秀发中深深的嗅着,现在求饶啊,有些晚了……
……
今日大暑,天气炎热难耐。此刻,沈溪怡在屋里却浑身发抖,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身上衣衫不整,胸前两处饱满的坚挺,紧张又颤栗,头扭到一边去,露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小耳垂。
一开始男人还饶有兴致的轻轻折磨她,又因为她行这种事是初次,慢慢的来更让他兴致勃勃。
可就在这时,屋外的带刀侍卫轻轻叩门:“圣上,陆相往这边来了。”
沈溪怡听到“陆相”两个字,眼睛露出惊恐之色,嘴巴下意识张大,嘴巴微微张大,想发声却发现自己发不出。
“嗯?这么害怕?”男人赤裸着肩头,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脸讥笑:
“这可怎么是好呢,相国夫人,你的准夫君在前殿会客,可是夫人却与我在后殿媾和,若是被他看见,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沈溪怡微微眯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男人含着她一只耳珠,待看清她眼神里的厌恶时,冷冷发笑,身下动作如同泄愤一般,将身下的女人都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她立马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逼迫自己不再发出一声动静。
男人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对着自己,狭长的眸中俱是冷冽,占有,和无边无际的汹涌。
声音却如鬼魅在耳边吐息,清冷霸道,“朕说过,你不该招惹我的。”
确实,此刻她真的有些后悔了……
她哪里想得到,男人就像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活脱脱像只种马,没完没了的在她身上,耕耘了半天,下不来了……
难道传闻中这个凡事不理的傀儡陛下竟不是个人人口中的草包?
可是她是带着任务来的,放眼整个大魏的天下,谁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大魏的陆相国戴绿帽子?
念及此,沈溪怡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凭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泄愤……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偃旗歇鼓。
沈溪怡此刻身上早已红一块青一块,两条腿被折磨的酸痛不堪,瘫软在床,只红着一张小脸,无声的望着屋顶。
“好了,明明是你占了朕的便宜,就不要表现的像个受害者了。”
男人起身穿衣,顺手将一大块金条扔在她床头,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张薄唇无情的吐出几个字:“
拿着买些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亏欠女人。”
沈溪怡像没听到一样,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空,似要把屋顶盯出一个洞来。
男人深深望了她一眼,而后和衣而去……
丹霞殿。
嬷嬷刘氏正冲着一堆跪倒在堂下的丫鬟们质问:“
小姐到底去了哪里?太妃寿宴马上就要来了,你们是想让长公主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吗?还不快去给我找?”
丫头们面面相觑,哭着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不是她们存心不找,而是她们里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没有找到大小姐的身影。
今日乃是舒太妃七十岁寿诞,宫里上上下下忙碌了一个多月,舒太妃是太上皇生前最倚重的妃子,不仅权倾后宫,就连在前朝事务上,太上皇都几次破格让她出谋划策。
弘德殿那边已经是热闹非凡,各宫嫔妃皆带着礼物向舒太妃宫殿去了。
长公主已带上宅里家眷前去祝贺,并未多留意是否缺了某些人在场,毕竟,沈溪怡也并不是她最牵挂的那一位。
“祖宗哦,你到底去哪儿去了!”
刘嬷嬷心里着急,心里却担心大小姐突然出现的不是时候,到时候舒太妃不高兴,长公主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正在众人焦急万分之时,沈溪怡终于出现了。
“刘嬷嬷,我在这儿。”
“哎呀我的祖宗诶,您这是跑去哪里了啊,静月,静秋,快快带小姐到后面暖阁换好衣服,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耽误不得。”
静月急忙带着沈溪怡去后殿暖阁换衣服,却在整理衣服之际,看到小姐脖子处有几处红紫色的淤痕,吓得她差点脚一歪扑在沈溪怡身上。
沈溪怡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笑着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声张,静月是她的身边人,自是心里有分寸。
只是藏在袖子下的拳头却不由得握紧,呵,这狗男人,他就这么想被别人看出来吗?
两人赶到弘德殿门口时,各宫嫔妃已经基本上到齐,也不乏有些贵府夫人带了贵重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