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病,什么都看开了,官再高,多高算高?我倒是觉得,老老实实做个老百姓,粗茶淡饭,好好活着,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进去坐牢,或者是命不长久,这比做官过瘾多了,我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等着他们塌房,有再大的抱负,有啥用,其实你想通了就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才去做那些事的,我现在找到了另外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渠道,那就没必要在这个粪坑里挣扎了。”
高兴文确实是死心了,他也确实是来拿药的,陈勃把他送到了楼下,看着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妇人在等着他,等他走到身边的时候,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离开了医院。
陈勃一直站在那里,沐浴着冬日里为数不多的阳光,抬头看看天空,虽然很蓝很干净,但是总有一种让人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陈县长,你咋知道我来,在这里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