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是唯一的知情人,我信任你,才告诉你的,你不会背叛我吧?”陆晗烟问道。
这话问的陈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好在是陆晗烟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直接替他回答了。
“我想你不会,要是想告发我,阚云波那事的时候,你早就告发了。”
陈勃要走,却又被陆晗烟拦住了。
“说完我的事,再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啥事?”
“你是守着金山要饭吃,那个叫白永年的,你比我知道他的底细吧,这么好的老师被你放在武阳湖招待所里养着,你倒是去看看他,听听他的建议,和他聊聊你的处境,我相信,你会成长的更快,怎么就拉不下那个脸来呢?”陆晗烟皱眉问道。
陈勃闻言,想起了关初夏也和自己说过类似的问题,但是和陆晗烟一比,两人的劝说手段高下立判。
关初夏站在陈勃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照顾了他的自尊心,说这么养着白永年,不给他点事干,人家会不安心,这也是在给白永年台阶下,但是陆晗烟就是直来直去,你就该这么去做,等等等等。
一样的目的,不一样的劝说手段,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