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搬铺盖走人……”
这一句唬住动手的人,却唬不住动嘴的人。
陆彦质问道:“班习,姜曦踢出断子绝孙脚,你也不罚?”
“罚不罚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王洪生喝了陆彦一声,然后叫过姜曦道,“你说,你错在哪里?”
姜曦诺诺道:“班习,学生错在下脚太狠……主要是当时他口出恶言,我一时冲动,没有忍住……班习,学生认罚!”
“大错特错!”
王洪生摇摇头道,“第一,你错在洞察力不够,明明别人给了你一把做了手脚的刀,你却丝毫没有发现;第二,你错在用手接刀,若是战场,你就在寻死,就算想两败俱伤,也不能这样鲁莽;第三,错在你的盲目自大……”
学生们还认为王洪生在责骂姜曦,越听越才发现是在指导他。
良久,他停下来盯着贾鹏铨看了一眼,冷哼道:“对待同门,暗施诡计,实在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居然还有脸嘲讽……哼!我要是你,现在就……”
本来想说死了算了,想想人家是权贵子弟,便忍了忍。
虽说他看不起这些纨绔,但权贵……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
“姜曦,刚刚你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记住,谁若给你使阴招,就不能留余地,该出手时就出手,当然有时候也可以出脚……”
王洪生笑眯眯对姜曦说了几句,然后转头对孟虎云道,“孟虎云出列挑战!”
“是,班习!”
孟虎云拎着木刀站在场中。
“我知道你们中有好多人想挑战孟虎云,我现在把机会给你们,想应战只管吱声……”
王洪生看着学生们,不冷不热道,“可别勉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