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悲惨了!
大宇女子,辗转来到辉国,却又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我受不了啦!
我要包了她!
不,我要为他赎身!
冲动归冲动,银子才是重点。
此来孟大人拨给的银两,只有李青峰才有支配权,他如何大手大脚花都合理。
大伙不由看向李青峰,却见他无动于衷
你的同情心呢?
渣男!
李青峰久经风月场所,对此等卖当的心机婊早已免疫。
不是哥狠心,哥受过毒打,有了记性。
这等女人,手段耍五湖,不把你钱财榨干吸光,不会罢休。
至于答应你的赎身,那只是榨干你银子的一种手段而已。
不信你顺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睛看,深邃地没有尽头,直接就是个无底洞。
为这等绿茶当舔狗,最终会一无所有。
“爷点了你二人的台,是来听你们诉苦的吗?”
李青峰当头棒喝,“命苦就去拜菩萨,下辈子投胎眼睛睁大,投个富贵人家!现在立刻唱,唱好了爷给你赏钱,唱不好分文没有,还要砸了你们的楼!”
呸!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渣男!
你这么有钱,难道不应该对两个弱女子照顾有加么?
春芽和炎夏心里把李青峰骂了个遍,但也得把戏演完整,否则以后就不好演这个剧本了。
“小女子思乡心切,一时伤悲,万望几位爷原谅则个!”
“原谅个屁!”
李青峰不依不饶道,“在我朝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还不知足?想大宇就滚回大宇去,我朝不要尔等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几句话勾勒出一个爱国热情饱满的辉朝男子。
这让两个清倌人无话可说。
两国刚刚打完仗,死了好多辉兵,说自己是大宇人确实不合时宜。
要不下次把身份换成毅人?
二人不敢造次,卖力唱了起来。
苏夜等人虽摸不着李青峰这样说的缘故,但也清醒了不少。
同情大宇女子就是漏洞。
还是李青峰遇事波澜不惊。
••••••
“春芽呢?我的春芽呢?”
五香院另一个包厢内,一个男子不断催促老鸨子道,“你快去把春芽给我叫出来,没有她我心里一刻都不得安稳!”
哼!
老娘宰的就是你这种肥羊。
让你急的猴跳,才会心甘情愿掏银子。
可惜这厮已经订婚,刮肉的日子不多了••••••那就抓紧时间刮,多刮几斤。
“哎吆,步公子,你急什么,先喝杯酒,再等一会儿春芽就出来了••••••”
老鸨子满满倒上一杯,端起来道,“步公子,都说酒是色媒人,你先喝点酒,一会儿办起事来也能尽兴••••••”
步公子满脸淫笑,熟练的在老鸨子身上摸了一把。
老鸨子娇嗔道:“步公子再这样,老身可要告诉春芽的。”
“刚刚是小生手滑,请妈妈不要责怪!”
步公子连忙道歉,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子手中,手却在老鸨子手上摩挲了几下。
春芽始终没有出来,步公子再都忍不住了,推开包厢门进去。
“春芽!我等你好久了••••••”
步公子像个突然找到了妈妈的孩子,那种委屈实在是难以表达。
舔狗一枚!
他总有一天人财两空。
李青峰鄙夷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谁知步公子却上前拉住春芽的手,含情脉脉道:“春芽,我想死你了,你随我走,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
春芽娇羞道:“步郎,我在陪客人,你先出去等••••••”
“我等不住了,现在就想和你••••••”
步公子欲*火焚身,突然转身冷冷道:“我乃步国林,敷文阁直学士,御史中丞步大人就是我爹,你等让春芽随我走,我步国林欠你们一份人情,以后不论什么事,都是一句话的事••••••”
“放屁!”
李青峰突然喝道,“我若是说你去死,你会死吗?”
步国林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呵呵!”
李青峰冷笑道,“一个小小的御史中丞还入不了我法眼,你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不然爷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嗯?
他是谁家公子,后台这么硬?
步国林被镇住。
少顷他拱手道:“公子贵姓,怎么十分眼生?”
李青峰傲慢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滚吧!”
“你••••••”
步国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突然跳起来,就要喊门外的护卫。
老鸨子忙挡住道:“步公子息怒,若是闹起来,被安小姐知道了,面上须不好看!”
老鸨子求财不求祸。
两家她都惹不起,真要打起来出个意外,她吃不了得兜着走。
劝住冲动的两拨人,然后用激将法,出价高者带走春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