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其实可以解,一个月前我给你服了解药。”
夏侯沉更是费解:“何来的解药?”
“长公主给的,世上根本就没有长生药,那些药材其实是炼秘药和解药的,长公主大费周折是为了给我解秘药。”李暮霭抿抿唇,接着说,“长公主怕我拿着药材回去,我们君上会打药材的主意,便让我师兄把其他药材都带过来,让我就地炼解药。”
“所以你先前去驿馆是为了去炼药?”夏侯沉又道,“何时服的药,为何我毫无印象?”
“我趁你睡着了喂给你的。”李暮霭答。
“你自己呢?”
李暮霭抿抿唇,“就一颗解药……”
“就一颗你给朕?”夏侯沉眉宇深锁。
“我什么时候解都行,你不同,你是皇帝,不解秘药多有不便,从前你不也逼着我给你解么?”李暮霭垂下眸子盯着桌面,此事是她隐瞒在先,她是有几分心虚。
“从前朕是忌惮夏侯煜,夏侯煜已死,万民归心,天下人皆知朕身中秘药又何妨?”夏侯沉语气急,神色亦是凝重,“为何不与朕商量?”
她自入冬起身子就不好,加上饮食禁忌,人越来越削瘦,去年春天的衣裳,今年穿着已不合身,且早就开春了,她夜里睡觉手脚仍是凉的。若秘药可解,便多的是法子进补,偏她将唯一的解药给了他。
夏侯沉知她一心为他,却也怨她不分轻重缓急,不顾惜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