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
李暮霭又先他一步夺了酒壶,急道:“君上你讲讲道理,今日给你下套的是你的政敌,不是我,也不是你自己在折腾,你杀我我冤枉,你折腾自己的身子你不冤?”
“你冤枉?朕何故要忌惮一壶酒。”夏侯沉看向她,唇角一扬,“李暮霭,你跟朕喊冤枉?”
李暮霭抿了抿唇,垂下眸子。
“把酒给朕!”夏侯沉起身来夺。
李暮霭死死捂着酒具不给,还往后退了两步。
酒壶里还剩了大半壶酒,可见他没喝多少,趁他还有理智,她正色道:“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君上你清醒清醒,明面上的烂摊子是收拾好了,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乱子,你这个样子不行的!”
夏侯沉站在李暮霭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目光寒极。
“我是个局外人,你们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旁观者清,我只知道今日的事对君上你不利,君上你不糊涂,应该也知道。”李暮霭接着说,“既然如此,君上罚过了,气消了,就该好好想想之后的事,而不是折腾自己。”
“自作聪明!”
李暮霭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嘴硬!
肖氏今日的做法看似荒唐,却已在无形中让群臣对夏侯沉心存怨念,这些怨念不会消散,日积月累,会成为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