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廖杰道。
叶桑杞对这个手术信心很足,虽然国际上完成此类手术的案例不超过十个,但之前在研究院她经过成千上百次的实验,欢姨也是此类典型案,更是不会出什么差错。
更何况她还有一点儿私心,想了解当年的关于母亲的事情,她都要确保欢姨能顺利地醒过来!
廖杰点了点头,他伸手轻拍了两下叶桑杞的肩膀。
“关于当年你母亲的那些事情,我知道你还有疑虑,如果尽欢醒过来,你可以一并问她。”
“我是说如果,如果尽欢能醒来,当然再好不过,如果她真的…你也不用有压力。”
他自己是医生,他心里最清楚这场手术的难度。如果真是一台容易的手术,以他这么多年在业内的人脉,早就安排好医生给尽欢早些动刀了,不至于最后还要拜托药协。
然而此时,他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要交给叶桑杞去做尽欢的手术。
毕竟这孩子是尽欢临昏迷之际还念叨的人,哪怕最后那场手术没能成功,也没有遗憾了。
叶桑杞看了他良久,最后与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她明白这么多年来,廖杰的心里其实对欢姨手术成功的概率已经不抱希望。
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一句两句能够让他宽心的。
只能到时候拿成果说话!
廖杰一直将她送到门口,看她上了车,随后接了个电话匆匆回头走了。